天道酬勤
每日名言
当你相信自己,你就知道如何生活。
每日自励
我改变我的态度,我就改变我的生活。
天道酬勤
没有人能只依靠天分成功。上帝给予了天分,勤奋将天分变为天才。
曾国藩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影响的人物之一,然他小时候的天赋却不高。有一天在家读书,对一篇文章重复不知道多少遍了,还在朗读,因为,他还没有背下来。这时候他家来了一个贼,潜伏在他的屋檐下,希望等读书人睡觉之后捞点好处。可是等啊等,就是不见他睡觉,还是翻来复去地读那篇文章。贼人大怒,跳出来说,"这种水平读什么书?"然后将那文章背诵一遍,扬长而去!
贼人是很聪明,至少比曾先生要聪明,但是他只能成为贼,而曾先生却成为毛泽东主席都钦佩的人:"近代最有大本夫源的人。"
"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那贼的记忆力真好,听过几遍的文章都能背下来,而且很勇敢,见别人不睡觉居然可以跳出来"大怒",教训曾先生之后,还要背书,扬长而去。但是遗憾的是,他名不经传,曾先生后来启用了一大批人才,按说这位贼人与曾先生有一面之交,大可去施展一二,可惜,他的天赋没有加上勤奋,变得不知所终。
温馨提示:伟大的成功和辛勤的劳动是成正比的,有一分劳动就有一分收获,日积月累,从少到多,奇迹就可以创造出来。
书摘:《瓦尔登湖》
我生活的地方;我为何生活
每一个早晨都是一个愉快的邀请,使得我的生活跟大自然自己同样地简单,也许我可以说,同样地纯洁无暇。我向曙光顶礼,忠诚如同希腊人。我起身很早,在湖中洗澡;这是个宗教意味的运动,我所做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据说在成汤王的浴盆上就刻着这样的字:"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我懂得这个道理。黎明带国来了英雄时代。在最早的黎明中,我坐着,门窗大开,一只看不到也想象不到的蚊虫在我的房中飞,它那微弱的吟声都能感动我,就像我听到了宣扬美名的金属喇叭声一样。这是荷马的一首安魂曲,空中的《伊利亚特》和《奥德赛》,歌唱着它的愤怒与漂泊。此中大有宇宙本体之感;宣告着世界的无穷精力与生生不息,直到它被禁。黎明啊,一天之中最值得纪念的时节,是觉醒的时辰。那时候,我们的昏沉欲睡的感觉是最少的了;至少可有一小时之久,整日夜昏昏沉沉的官能大都要清醒起来。但是,如果我们并不是给我们自己的禀赋所唤醒,而是给什么仆人机械地用肘子推醒的;如果并不是由我们内心的新生力量和内心的要求来唤醒我们,既没有那空中的芬香,也没有回荡的天籁的音乐,而是工厂的汽笛唤醒了我们的,--如果我们醒时,并没有比睡前有了更崇高的生命,那末这样的白天,即便能称之为白天,也不会有什么希望可言;要知道,黑暗可以产生这样的好果子,黑暗是可以证明它自己的功能并不下于白昼的。一个人如果不能相信每一天都有一个比他亵渎过的更早、更神圣的曙光时辰,他一定是已经对于生命失望的了,正在摸索着一条降入黑暗去的道路。感官的生活在休息了一夜之后,人的灵魂,或者就说是人的官能吧,每天都重新精力弥漫一次,而他的禀赋又可以去试探他能完成何等崇高的生活了。……几百万人清醒得足以从事体力劳动,但是一百万人中,只有一个人才清醒得足以有效地服役于智慧;一亿人中,才能有一个人,生活得诗意而神圣。清醒就是生活。我还没有遇到过一个非常清醒的人。要是见到了他,我怎敢凝视他呢?
我们必须学会再苏醒,更须学会保持清醒而不再昏睡,但不能用机械的方法,而应寄托无穷的期望于黎明,就在最沉的沉睡中,黎明也不会抛弃我们的。我没有看到过更使人振奋的事实了,人类无疑是有能力来有意识地提高他自己的生命的。能画出某一张画,雕塑出某一个肖像,美化某几个对象,是很了不起的;但更加荣耀的事是能够塑造或画出那种氛围与媒介来,从中能使我们发现,而且能使我们正当地有所为。能影响当代的本质的,是最高的艺术。每人都应该把最崇高的和紧急时刻内他所考虑到的做到,使他的生命配得上他所想的,甚至小节上也配得上。如果我们拒绝了,或者说虚耗了我们得到的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思想,神示自会清清楚楚地把如何做到这一点告诉我们的。
我到林中去,因为我希望谨慎地生活,只面对生活的基本事实,看看我是否学得到生活要教育我的东西,免得到了临死的时候,才发现我根本就没有生活过。我不希望度过非生活的生活,生活是这样的可爱;我却也不愿意去修行过隐逸的生活,除非是万不得已。我要生活得深深地把生命的精髓都吸到,要生活得稳稳当当,生活得斯巴达式的,以便根除一切非生活的东西,划出一块刈割的面积来,细细地刈割或修剪,把生活压缩到一个角隅里去,把它缩小到最低的条件中,如果它被证明是卑微的,那末就把那真正的卑微全部认识到,并把它的卑微之处公布于世界;或者,如果它是崇高的,就用切身的经历来体会它,在我下一次远游时,也可以作出一个真实的报道。因为,我看,大多数人还确定不了他们的生活是属于魔鬼的,还是属于上帝的呢,然而又多少有点轻率地下了判断,认为人生的主要目标是"归荣耀于神,并永远从神那里得到喜悦"。
……
我们如大自然一般自然地过一天吧,不要因硬壳果或掉在轨道上的蚊虫的一只翅膀而出了轨。让我们黎明即起,不用或用早餐,平静而又无不安之感;任人去人来,让钟去敲,孩子去哭,--下个决心,好好地过一天。为什么我们要投降,甚至于随波逐流呢?让我们不要卷入在于午线浅滩上的所谓午宴之类的可怕急流与旋涡,而惊惶失措。熬过了这种危险,你就平安了,以后是下山的路了。神经不要松弛,利用那黎明似的魄力,向另一个方向航行,像尤利西斯那样拴在桅杆上过活。如果汽笛啸叫了,让它叫得沙哑吧。如果钟打响了,为什么我们要奔跑呢?我们还要研究它算什么音乐?让我们定下心来工作,并用我们的脚跋涉在那些污泥似的意见、偏见、传统、谬见与表面中间,这蒙蔽全地球的淤土啊,让我们越过巴黎、伦敦、纽约、波士顿、康科德,教会与国家,诗歌,哲学与宗教,直到我们达到一个坚硬的底层,在那里的岩盘上,我们称之为现实,然后说,这就是了,不错的了,然后你可以在这个point d'appui 之上,在洪水、冰霜和火焰下面,开始在这地方建立一道城墙或一个国土,也许能安全地立起一个灯柱,或一个测量仪器,不是尼罗河水测量器了,而是测量现实的仪器,让未来的时代能知道,谎骗与虚有其表曾洪水似的积了又积,积得多么深哪。如果你直立而面对着事实,你就会看到太阳闪耀在它的两面,它好像一柄东方的短弯刀,你能感到它的甘美的锋镝正剖开你的心和骨髓,你也欢乐地愿意结束你的人间事业了。生也好,死也好,我们仅仅追求现实。如果我们真要死了,让我们听到我们喉咙中的咯咯声,感到四肢上的寒冷好了;如果我们活着,让我们干我们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