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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的爱巢的门换了新锁

  口述:杨杨,女,廿九岁

  我的小情人有一双迷人电眼,一腔小孩脾气和一副铁石心肠。

  电眼“干弟弟”

  我是媒体人,因为采访的关系,认识了朋友的朋友天佑,一个刚来上海发展的大学生。第一次,我们约在单位附近的咖啡馆里,他甫一出现,我就被他的帅气吸引住了:有那么几秒钟时间,脑袋好像缺氧一般,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干我们这行的,也算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异性没见过?可偏偏这个比我小了四岁的男人仿佛将我的魂灵吸出了躯壳。

  那天回了家,我才意识到,除了天佑那双迷死人的眼睛,我什么都没记住。

  采访稿没能写,我却多了天佑这个“干弟弟”。没找到工作那会儿,他常来我单位玩,一会儿帮同事的电脑装个新的游戏软件,一会儿替领导跑腿买包香烟,对我则是左一声“阿姐”右一声“阿姐”地叫得勤。

  那段时间,我特别留心报纸上的招聘广告,看到有合适的马上通知他去试试;他用来应聘的简历和相关材料,也都是我用单位的设备打印的。考虑到他是租房住,隔三岔五地搬,我还把自家的联系地址留在了他的简历上,为此,丈夫还怪我多事:“搭侬非亲非故的,要侬瞎起劲作啥?”

  天佑的工作很快有了着落,是我的同事给介绍的。

  炸翻“火药桶”

  某夜,电话铃声把我和丈夫吵醒了。“阿姐,我在派出所里,你能过来一次吗?”是天佑打来的。一听“派出所”三字,我心头一急,顾不上多问几句披上外套就往门外冲。

  情况并不如我想象的严重,天佑只是拖欠了房租,房东把他的东西往门外扔的时候,他忍不住动了手。警察关照我:“要好好管教你这个弟弟,欠了人家的钱还这么凶!”办完手续已是半夜了,受伤的房东断不肯再接纳天佑,我只好把他带回自己家。一路上,他满脸沮丧:“钱包被偷了,连身份证都没了……”尽管知道丈夫对天佑有点“感冒”,可我还是擅作主张答应他在找到住处前,可以先在我家蹭铺。

  这以后,我就像生活在“火药桶”边:为了堵住丈夫的嘴,我破天荒买菜下厨,天佑虽然啥都不会做,可主动申请打杂。每次,我俩一进厨房,丈夫总能找出理由“插足”进来,要么是找剪刀,要么是修龙头,等所有的理由都用完了,他也妒火“烧”得丧失了涵养。“我告诉侬,我不喜欢侬迪个干弟弟,你早点让伊走。”丈夫在厨房门外咆哮,听不懂上海话的天佑无辜地看着我,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第二天,天佑就搬了出去。房子是我帮他找的,“付三押一”的房租也是我垫的,我还请了一整天的假帮他收拾。收拾停当,我才坐下歇息,天佑就“黏”了上来。“阿姐,你真好。”光说不算,他亲了我一口,又把我紧紧搂在怀中:“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结婚三年来,长我十岁的丈夫从未给过我浪漫的感觉,除了满足生理需要,他很少亲我,更别说是拥抱了。而天佑的“突袭”唤醒了我埋在心底的某种渴望。

  爱他上了瘾

  激情过后就是莫名的罪恶感,我迅速披上衣服,毫不留情地“警告”天佑:“就这一次,以后不可以了。”

  拖着绵软的身体回家,等待我的,是丈夫阴郁的面孔。罪恶感忽然蒸发了:这还是我爱过的艺术家吗?如果不是他经不住诱惑下海经商,家庭经济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拮据;他也不用回学校教书,天天怨天尤人、悔不当初。经过这些挫折后,他的心态彻底扭曲了,我俩的感情也早已清淡如水。

  一念之差,我又重投天佑的怀抱。我就像染上毒瘾一般,只要得到他的召唤,就会不顾一切地投入;清醒以后又追悔莫及,告诫自己下不为例:前一天,天佑炒了老板的“鱿鱼”,说不想打工、要去考研;第二天,我就跑去书店,搬回一大堆考研资料,又帮他四处打听考研动态。丈夫有不少同学在高校任教,我甚至还动起了他的脑筋,尽管被他一口回绝,依然旁敲侧击地不肯轻易放弃。

  他只是小孩子脾气

  趁丈夫带学生外出写生,我把天佑领回了家……被抓到“现行”时,我竟然觉得畅快。丈夫咆哮了一通,倚在墙角喘粗气,我迎上去,轻飘飘甩下一句:“我们离婚吧。”

  临走,我什么都没拿,我有天佑,这就足够了。

  有半年时间,我过得很辛苦。天佑全身心准备考研,怕影响他复习的进度,我包揽了所有家务。日常开销全靠我的工资维持,吃喝、借房,还要负担天佑上复习班的费用。日子过得紧巴巴,我连给自己添件新衣裳都舍不得,可到了考研的最后关头,却为天佑精心制定了营养食谱,一日三餐,顿顿翻花样。

  考试前一周,我原计划请假陪天佑的,可主编偏偏安排我去杭州开三天会。等我急急赶回,只看到天佑一张冷峻的面孔:他发挥得很不理想,原因是考试前一天吃坏了肚子。“没考上就没考上,以后还可以再考。”我好心安慰他,没想到,他更怒不可遏:“都怪你!要不是你出差,我根本不会吃坏肚子,也不会考不上!”

  整整一天,我不理他,他也不睬我。吃饭的时候,他只顾自己叫外卖吃,吃不完就往垃圾袋里一扔。我安慰自己,他只是小孩子脾气,怎能跟他一般见识。

  门锁换了新的

  天佑依然失业,而我跳槽去了一家公司,因为他们开出的薪水比较高。报到第一周,连续加班,肚子却不争气常常隐隐作痛,继而还发起高烧来。没空上医院,我随便买了点抗生素对付着,直到昏倒在地,才被同事送去看急诊。

  诊断结果是“宫外孕”,严重到足以致命;还有心肌炎,必须住院观察。被推入病房的时候,天佑陪在旁边,埋怨我:“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的眼泪簌簌滚落下来,我想起以前的一次流产,前夫见着我的第一句话是:“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侬和宝宝。”

  住院期间,天佑找到了工作。开始,他一天来看我一两次;后来一周来个一两次,满口都是“忙啊”“要加班呀”,再后来,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他一面,据说是出差了。一个月后,我出院了,办手续、结账都靠朋友代劳。他们问起天佑,我只说:“他忙。”

  一路往家赶,掏出钥匙开门。捣鼓了半天,锁扣还是没有反应,蹲下身子一看,锁竟然换了新的。攥起拳头擂门,开门的是一张陌生面孔,他说自己是这里的新房客,搬来不过几天时间。房东闻讯赶来,面孔拉得老长:“侬老公不是讲买了新房子吗?新房客还是伊寻来的呢,看在伊帮吾拉生意的份上,吾把后头几个月的房租和押金都退给他了。”我差点厥倒,支撑着拨打天佑的手机,先是没人接,后来索性关机了;给他发短信息,他也不回。

  直到现在,我都不能接受现实。虽然天佑老对我发脾气,可我不相信他会是绝情的人。 (陈军/整理)


责任编辑:王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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