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无奈 妻子是别人的二奶
性别:男年龄:33岁职业:保安
通讯员:邓玫记者:张玉明实习生:戴智勇
妻子原是个纯朴打工妹
我生长在鄂西一个贫穷的小山村,家里扯债供我读完了高中。高考落榜后,我参了军,复员后到武汉的一家公司当起保安。
在公司里,我认识了老乡阿芸。算起来,我还是高阿芸几届的校友。相同的生长环境,再加上离开家乡的孤独与寂寞,我们很快成为了恋人。这时的阿芸一身乡土气息:除了一口还算标准的普通话外,她的衣着打扮、为人处事几乎都保留着山里妹的习性。在公司里,看多了城里女孩的高傲冷漠,我真心地喜欢着阿芸的那份纯朴。阿芸对我也十分关心体贴,极尽女性的温柔。相恋两年后,我们结婚了。
婚后,由于我们的收入不高,只好在公司附近租了间民房,也算是在武汉市有了自己的家。对于我的贫穷与无能,阿芸没有一丝嫌弃与怪罪,还总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忙着家务。那时,我们的生活虽清贫却充满了甜蜜。
一年后,儿子在我们的热切期盼中降生了。生了儿子后,阿芸辞去了工作,专心在家带孩子。三口之家的衣食住行全压在了我身上,可我却无法找到薪水更高的工作,日子难免过得捉襟见肘。儿子三岁时,阿芸吵嚷着要出去工作。我经常劝她再熬一段时间,等儿子大一点再想办法,可她就是不听。终于有一天,阿芸留下一张纸条,撇下了我和年幼的儿子,独自一人去了广州。
她喜欢上了南方的声色场阿芸到广州不久,就打来电话说她找到了工作。我问她做什么?她不耐烦地说:“有工作就行了,问那么多干嘛?反正收入比武汉高。”我说:“儿子还小,离不开妈妈,你还是回来吧!”阿芸一口回绝了:“我在外面干还不是为了孩子。你在家一定要把儿子照顾好,等我赚到钱,你就干脆辞职算了!”
三个月后,阿芸寄回了第一笔钱,那数目是我工资的好几倍。我一方面心疼在外打工的妻子,另一方面对阿芸有着隐隐的担心。她再打电话回来时,我又一次问起了她的工作。阿芸一听就烦了:“我一个人在外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不仅不安慰我,还疑神疑鬼。如果你赚得到钱,能买房买车,给我和儿子一份舒适的生活,我就回来!”想想自己确实无力满足阿芸的要求,我也就气短了,只能一再叮嘱阿芸在外面注意身体,自己照顾好自己。阿芸还是那句话:“你在家一定要把儿子照顾好!”
那年春节,阿芸没回家,说是工作忙请不动假。我提出带儿子去广州看她,她更是一口回绝。此时,我心中的疑团又一次浮起。我托朋友多方打听,终于得知阿芸原来在广州的夜总会里当舞女。我简直气疯了,在我心目中阿芸是世界上最纯朴的女人,我绝对没有想到阿芸会去干这种职业。那种场合,是一个正经女人谋生的地方吗?那一刻,我杀她的心都有了。我托人带信给阿芸,让她马上回来,否则永远别回来。
没几天,阿芸就赶回来了。从广州回来的阿芸已脱胎换骨,衣着鲜亮时尚,化过妆的脸显得容光焕发。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不得不承认,阿芸变了,变得比以前年轻漂亮多了!而我满腔的怒火也在那一瞬不争气地消逝殆尽,我想我是舍不得离开她的。于是,我求阿芸:“你别走了,我一定努力做事,想办法多赚钱,让你和儿子过上好日子!”阿芸无动于衷地说:“你有多大能耐你我都清楚,别说发财,养家糊口都难。我在外面做事也是为了这个家,你放心,我绝对不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的心永远都在你和儿子身上!”听了阿芸的话,我的心乱极了。为了挽留她,我用尽了一切办法,先以离婚相要挟,后来又对她百般乞求,甚至跪在她面前,可阿芸就是不为所动,铁了心要走。
妻子做了别人的二奶
阿芸走后,我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的脸面都丢尽了,整个人颓废到了极点。有时我想,干脆同她离了算了。但内心深处,我还是舍不得阿芸,再说,离了儿子怎么办?我只好自欺欺人地劝慰自己:阿芸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何必计较那么多?
一晃半年过去了。阿芸突然打电话回来:“我不在广州干了,现在在沈阳!”我忙问她去沈阳干什么?阿芸说:“你别问那么多好不好?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你在家把儿子照顾好,我会按时寄钱回来的。”就这样,阿芸从南到北后,很少打电话回家,但隔一段时间便有汇款寄来。而我也渐渐死了心,不想再追问她的行踪,无可奈何地接受着她的安排。
阿芸去东北的头两年一直没回来过,她说不方便,我也没有勉强。可是,渐渐长大的儿子对妈妈的思念越来越强烈,对妈妈的印象也越来越模糊。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在电话里吼道:“你再不回来,儿子都不认得你了!”电话的那端,阿芸哭了。
春节时,阿芸终于回来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过个团圆年了。看得出来,阿芸很高兴。回老家时,她出手大方,每个亲朋好友的孩子都塞上一个红包,为我们家挣足了面子。而她对我也是百依百顺,极尽柔情,对儿子更是呵护得不得了。
那个春节,我们一直没有提她在沈阳的“工作”,我们刻意回避着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尽情地享受难得的温馨和愉快。可春节过后,现实又摆在了我面前:阿芸要走了!这一次,她对我说了实话,她在广州认识了一个包工头,那男人看上了她。于是,阿芸跟着那个男人去沈阳,做了他的二奶。面对阿芸的坦白,我无言以对,经历了这几年的情感折磨,我那男人的尊严已消磨得所剩无几了,已变得麻木的我眼睁睁地看着阿芸又一次离我而去。
这几年,阿芸让我和儿子的生活有了很大改善。特别是儿子,上了一所很好的学校,还接受各种才艺培养。我们还有了一笔存款,阿芸说再过两年我们有能力买房子了,她就回来,再也不离开我们。可我的心里却很不是个滋味:妻子是别人的二奶,你说我活得有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