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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情在网络中苦挣扎

  口述:辽宁,男,27岁

   整理:陈军

  青涩初恋结网缘   

  青铜跟我是上下铺的兄弟,同级不同系的哥们,脾气个性爱好甚至缺点我俩都没啥两样,若不是相貌实在大相径庭,真要怀疑当年是不是谁的娘丢了一儿子。阶级弟兄加革命战友,时间长了,也分不清身上的衣服袜子鞋子究竟是谁的,除了手机号,连饭卡银行卡密码都一样,反正每月家里给的钱都一样多。臭气相投的我俩,却有一样例外,那就是玩网络游戏。我从不玩游戏。当青铜兄弟在帝国时代、奇迹里战得黑天昏地,我要么在几家著名论坛上灌上几段豪言壮语,要么蒙头呼呼大睡。不过我的美梦常常做到一半就遭青铜武力袭击,不是他又在网络上讨了新“老婆”,就是他和网络“老婆”离了婚。

   大二那年暑假,青铜回了青岛老家,另两位仁兄带着女朋友去饱览祖国大好河山,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人。闲来无聊,青铜那台电脑成了惟一可以消遣的东东。就在那个闷热难挨的夏夜,无聊的我上了无聊的聊天室遇到同样无聊的网名叫流氓兔的MM。聊了不过十分钟,流氓兔提出视频,好在青铜装备齐全。这年头身边自称美女的恐龙不少,自称恐龙的美女却不多,而流氓兔就是不多的美女精品。当假期还剩一个多星期,我决定北上,去见见北京姑娘流氓兔。从上海到北京,一路上我都抱着一只大大的流氓兔,那是我从地铁小商铺花三十元钱弄来的,也是我给流氓兔准备的见面礼。

  虽然之前流氓兔告诉过我她身高一米七零,可一米七六的我站在她边上还是心生自卑,心里暗叫北方女孩真结棍。流氓兔直接把我带去她家住,说她家人都外出度假。

  有流氓兔这个现成的导游,白吃白喝了一个多星期,把首都北京玩了个够,也体验了一把北方女孩的大胆和主动。

  在北京机场,深情地拥着流氓兔,做我女朋友吧,说这话连我自己都有些感动。流氓兔浅浅地笑,我会给你发MAIL。她的MAIL比我早到上海,她的回答出乎我意料,她说还是做好朋友。

  再落网中苦挣扎

   这件事对我打击挺大,算起来,流氓兔也算是我初恋。青铜除了笑我迂腐,就是用他的亲身经历作教材开导我如何对待女孩。这事之后,我对网络的热情更似着魔了般。听说学习需要,老爸毫不犹豫就赞助了我台电脑。

    当我提出叫青铜陪我一同去广州会一会网名蜡笔小新的女孩,这哥们爽快地答应了。周末,我们飞去广州。

  蜡笔小新远没有照片上漂亮,宽宽的额头、高高的颧骨、微黑的皮肤,典型的潮州女孩,睥睨着双眼慵懒中带一丝诱惑,蜡笔小新年长我五岁,从机场到酒店的路上,她就一直亲昵地拉着我的手,边上的青铜一面忍住笑一面轻捅我的腰。蜡笔小新利用公司关系把我俩分别安顿在两套标准间,青铜私下里说,小心被这恐龙吃掉。

  晚饭后,青铜识趣地躲进自己的房间,蜡笔小新赖在我的房间,之后作羞涩状问“想我吧”,像蛇一般缠绕着我,我赶紧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感,事后青铜笑我,送上门的肥肉都不要。

  送我们到机场的路上,蜡笔小新紧紧挽着我的胳膊泪眼朦胧仿佛我是去火星。   回到学校,蜡笔小新几乎天天挂在网上,每隔一二个月,她就会飞来上海看我。蜡笔小新不够漂亮,不过当女朋友绝对是优良品种。像我这样的“伸手族”遇上“上班族”的她,简直就是遇上了钱包。羡慕得青铜连乎,啥时候也能遇上这样的女孩。年末,蜡笔小新有一个月的年休,她来上海租了间房,同我做了一个月的甜蜜恋人。

  第一次同蜡笔小新吵架,也是因为网络。生活中我们是恋人,但在网络中她是一个成都男孩的女友。这事我一开始就知道,以前没太在乎,如今心里却老大不舒服。蜡笔小新说那是网上虚拟世界而已,青铜也劝我何必太当真。其实道理心里也明白,可就是心里放不下。当我知道他们在网上买房子结婚之后,我再也憋不住,同蜡笔小新闹了一场,她不再理我,我也别扭着,不主动理她。

  寒假,原本说好来上海的蜡笔小新,因为相互赌气而没来,当我听说她借出差之际去四川会了她网上的丈夫,同她大吵特吵,从网下冷战,发展到网上自杀,培养快一年的感情,顷刻间化为乌有。

  两个月的冷战,度日如年般煎熬,最终还是我妥协。青铜给我出注意,让我去一趟广州,乘着情人节,给蜡笔小新一个惊喜。

  我的出现,蜡笔小新多少有些意外,我能看出她极力掩饰下的喜悦。虽然心里并不乐意同蜡笔小新的同事们一起过情人节,不过因为人家有约在先,我也只好跟着去凑热闹。

  实在是想不出来,她的同事为啥会那么不给我面子。喝酒、说话,他们个个把矛头指向我,而蜡笔小新的态度,似乎也是对大家放肆的一种默许。蜡笔小新的一个男同事,更是用情敌般仇视目光,无孔不入地与蜡笔小新套着近乎,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但从他不三不四的神态和四周放肆的笑声中,我读到了讥讽。这一夜,我简直就是局外人,和蜡笔小新第一次面对面吵完,我便冲到机场赶着最后一班飞机回了上海。

  连续一个月,我不再上网。

  梦醒时分花落尽

  当蜡笔小新再次出现,我发现她居然是挽着青铜。

  青铜的解释被打断在我拳头之下。一直到毕业离校,青铜脸上的纱布也没有拆开。听说他鼻子骨折,嘴角缝了两针。毕业后,他回了老家,我们没再联系。

  上班后,我彻底改邪归正,不上网玩游戏,不上网聊天,更不见什么网友。流氓兔打我手机,告诉我她已经毕业,被公司派到上海办事处。她约我见面,我没拒绝。

  我还是忍不住问流氓兔,为啥拒绝我,她说她那时正打算出国留学。除了同事,流氓兔在上海也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大家都寂寞,很自然又走到了一起。流氓兔说分手以后其实挺想我,我问为啥不联系我,她答担心联系后更寂寞,远水解不了近渴么,流氓兔说这话时故意拖长了音。

  过年,我把流氓兔带回了家。流氓兔很快就把原本对外地姑娘有成见的父母花得七荤八素。之后,流氓兔就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出入我家,在上海呆了快一年,流氓兔被公司调回北京。她对回北京后晋升的喜悦远大于分别的忧伤,这让我觉得很是异常。流氓兔说先回北京干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回上海找工作,等我做上销售经理的位置,手里有了客户资源,到时候就不怕找不到工作。别看流氓兔平时似乎傻傻的,关键时刻可比上海女孩还精明。

  因为流氓兔,我又继续开始上网,我的MSN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就为了同流氓兔联系方便。最初,她也整天挂在网上,后来,她不是掉线就是离开状态,问她,回答都是忙,忙开会,忙见客户,忙应酬,忙写报告……我在上海四处忙碌,替她联系上好几家大公司,只是她一直没来面试,我隐约觉得,她似乎并不想回上海。

  我打电话问她,到底是啥意思,她反问你啥意思?我这里做得好好的,你干吗非要我去上海?我说那我来北京,她一句那是你的事我不管就把电话扔了。

  一冲动,我辞了职直飞北京。在北京机场,我给流氓兔打电话,告诉她我到了北京,电话里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惊喜,我现在正在开会,要不晚上我给你打电话。在酒店一直等到天亮,也未接到她的电话。天亮时分,我刚迷糊睡着,手机响了,她说要去外地出差,一个礼拜后再回北京。

  忙活了一个星期,也没找到可心的工作。当流氓兔终于出现在我面前,我已经快忘了自己是为她来北京的。两人一起吃了顿饭,她始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突然明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回到住处,给她发了MAIL,问是不是有了别的人,第二天,她回复,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没有辞别,我飞回了上海。

  再见青铜,是在大学同学的婚宴上。青铜的鼻子还是那么高,嘴角也看不出啥异样。他身边带了一个小鸟依人状的女孩,在我和众兄弟轮番灌新郎的时候,原先号称酒仙的他正和女友叽哩咕噜偶偶细语。分手时,青铜递上一张名片,说哥们有空去青岛,一定来找我。“兄弟,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别把网络当成生活。”

  旁白

  我一向不看好网恋。

  见光死向来是网友的致命伤。虚拟的网络世界,就好比一场假面舞会,大家隐藏在各自的面具之后,扮演着魔鬼野兽王子公主美女等角色。

  网络之所以有市场,就是因为它不透明,它虚伪,它隐秘。无聊的时候,你尽可以上网找你的想找的人,交你喜欢的朋友,寻觅你想要的一切。网络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宽阔的舞台,一个可以自由遐想的空间,一个任你驰骋的天空,网络可以让男人成女人,让老成装天真,让卑劣扮勇者,让狗熊撑英雄。这就是网络,不需要原则,不需要负责任,当然,吃了亏你也别记恨网络。

  文中两个男主人公,一个痴迷网络却保持清醒头脑,一个沉迷网络却一片痴情,当他们逐渐走向成熟,现实生活中却有更多的少男少女们步入他们的后尘,这是我们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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