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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制造司空见惯的一夜情

  这个平淡无奇的夜晚,居然完完整整把自己交给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一点也不了解的男人,我拿不出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生性骄傲的森,一口答应来接我

  几天前,在南昆山旅途中认识了杨、敏,杨是长沙老乡如哥哥般亲切,敏则是一大眼睛的潮州男孩,而森是我从未谋面的网友。第一次和森聊天时差点吵起来,我曾看过他的照片,确实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只是他说话的口气有点漠然和傲慢,我不太喜欢。

  在网上只碰到森两次,聊得并不多,一个月前他从上海回来,上飞机之前给我发来信息告诉我他马上回深圳来,突然间,有点感动,可是我并不想见他,于是每次问我是否有空时,我都以十分友善的理由回拒。

  没有和杨他们一起吃晚饭,直接坐着公交车从深圳回龙岗。森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就给我发来信息问我是否有空,陪他去蛇口看海、喝啤酒。那时我还在从南昆山回深圳的车上,正和杨、敏愉快地聊着天,我没回信息保持沉默。可是当旅途归来,无比复杂的心情再加上和帆他们共进晚餐的计划落空后,疲惫不堪的我背着很重的背包时,在车上却忍不住酸溜溜地给森回了信息。

  森很坚决地说来接我。那时329大巴从深圳开往龙岗,到了坂田快入水官高速的路上,我说我快到龙岗了。

  “除非你来龙岗接我。”我崩出这样一句话。以为生性骄傲的森会不在意,可他却告诉我:“你等我,我马上过来。”

  我今天穿着一双登山鞋,一件快干衣,背着快十公斤重的背包。旅途回来后的心情复杂、慵懒,除了一头长发外,其它十足的土匪样,整个身上没有一点属于女人味的东西。我可以回家换衣服打扮一番,可是不想,没有必要这样做。而他之前告诉我,他喜欢美女。

  杨给我打来电话,说了后来没一起吃饭的原因,车上太吵,说了一分零一秒便挂了,他肯定想不到,一个多小时后我又会去深圳。

  我坚持不肯换拖鞋,决定自己打车回去

  坐在西餐厅等森,没有胃口吃东西,一碗日本面没动几口,脑子有点空白,听着幽幽的钢琴曲,我在临见他之前决定给他写封信。

  半个小时后,他到了万佳,我找到他的车牌号,可车上却没人。他向我走来,一身黑衣,一米八左右的个子,轮廓分明的五官,称得上是一个英俊男子,可是,我心里没有任何喜悦。

  车厢里飘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他也会随口哼哼,车往水官方向行驶,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晚点回来。他开车的时候喜欢议论别人的车辆,或者惊嘘他人违反交通规则的行为,我则一路上话并不多。

  第一次到蛇口感受夜的喧哗,他并不带我去酒吧,而是奔向后来才知的那蛇口内海。这海没有想像中的浪漫,死水一潭,空气里还飘着怪怪的味道。他很自然地牵着我的手在黑夜中行走,偶尔看着路边的算命小摊他会像个小孩似的停下来,在外人看来我们就像一对情侣。

  二十分钟后,离开了蛇口,我问送我回家的路知道怎么走吗?他说知道。

  累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他开着车默默行驶,车停在车库的时候才知道这是他居住的花园,我马上质问他:“不是送我回家吗?”

  “开车开得好累,肚子也饿了,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没有留太多的时间给我想,他拉着我已经进了电梯。

  “你家里有人吗?”“我父母在。”“那我不敢去了,怕见生人。”“要是父母不在呢?”他俏皮地问我。很干净舒适的房子,装修简单不失淡雅,线条柔和,茶几上还摆着几支啤酒瓶子,他告诉过我今天一个人在家喝闷酒。我坚持不肯换拖鞋,决定自己打车回去。

  “你别闹了行不行,那么晚怎么可以让你一个女孩子回去,我实在是太累了,开车真的怕出事。”最后,他发誓,明天六点起来送我回龙岗上班。随后加了一句:“放心吧,你住在这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家并没有父母,只有他一个人,客厅、房间随处可见镜子,猜想这是一个较为自恋的男人。冲完凉后我才知道,关着门的那间房并不是客房,而是饭厅,他的房间也不是睡房是书房,有点被戏弄的感觉,而他把客厅的灯关了说早点休息吧。

  “我睡哪呀?”我理直气壮地问他。

  “我这只有一张床,睡这吧,不会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不太敢入睡,单身男女独处一室,傻子也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最终,我们之间还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森对我是处女身亦显惊讶,说看着我眼神很坚定而且老是在外面飘来荡去,却没想到……是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而我却除了身体疼痛之外,心也在抽动,头脑一片茫然。

  这个平淡无奇的夜晚,居然完完整整把自己交给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一点也不了解的男人,我拿不出理由来解释这一切。今天,我告别少女时代,进入一个女人的角色,再见了,22年整的处女时代,再见了,在深圳居住二年多但依然保持处女身的日子。

  我想离开这个男人随处都是镜子的家

  看着闹钟,已是凌晨两点,在黑暗中我流着冰冷的泪,泪慢慢地穿过枕边零乱的头发,我没有哭泣,黑发也不会哭泣。他没有吻干我的泪水,只是给我递来纸巾。我想打车回龙岗,离开这个男人随处都是镜子的家,他好像睡着了,而我想发火,想歇斯底里地喊叫。

  最终我还是留了下来,三点多的时候,我们并排躺着聊天,我拿出在西餐厅等他时写的信给他看,他笑了,说我的字很有个性,而且之前他收到的信都是道歉信。他精神很好地讲他以前的故事给我听,居然我们是同月同日生,而且两人都是在闰四月出生的,真的有点不可思议。看着黑暗中他漂亮的轮廓,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我的心情似乎平静了很多,两人一夜未眠。

  6点,他准时起来,洗漱完毕后,送我回公司上班。清晨,太阳光从前方射过来,又是一天美好的开始,车厢里的仍然洒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我偷偷地瞟一眼他戴墨镜的轮廓,还是很漂亮。开了一个小时车程的路,终于回到了熟悉的龙岗。车在公司门口停下来,告别时,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情人分手时的拥抱。

  我想打电话给杨,想用长沙方言对他说:有些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为什么昨晚几个人没在一块吃饭?但最终还是没有打给他。

  我和森是否属于深圳司空见惯的一夜情?我不想问,更不愿意去猜。迷迷糊糊上了一天班,我没有打电话给他。下午偶尔打开手机一看,森发过来一个短消息,说他有任务!他说,原本送我回深圳后他打算好好睡一觉,结果还是被工作吵醒。写完这篇文章,我还没有和森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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