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女人三十豆腐花
三十女人哀哀怨怨加凄凄惨惨又切切:有什么办法呢?到了这个年纪,女人就是豆腐渣——没人要的豆腐渣啊!想当初他要钱没钱,要才没才;一副熊样哪堪入目:眼皮永垂不朽,鼻毛繁荣昌盛,嘴唇呢,整天厚积薄发着三个字: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算是瞎了眼啦。ad_dst = 0; document.write("");ad_dst = ad_dst+1;
三十男人则豪情万丈,鼻孔朝天,哼哼然曰:老子三十男人一支花,走遍天下怕个啥?!挥一挥衣袖说声拜拜,我还要接纳迟来的爱!
把自己说成是做豆腐做剩下丢给猪吃的豆腐渣,三十女人真是凄惨到家了;而三十男人呢,拍着胸脯大曰特曰自己是一朵灿烂芬芳的花儿,且有红杏出墙的坚定信念,真乃风光无限哉!
三十女人与三十男人果真这般一个在地狱一个在天堂乎?永远热爱美女的扫黄先生经过一番严格考证,猛然发现这竟是一个天大的谬论!
公元734年,吾友李隆基先生的宠妃武惠妃女士不幸辞世,风流倜傥的李先生面对数千妙龄宫蛾“龙嘴巴”撅成了鸡屁股,“龙脑袋瓜子”摇成个拨浪鼓。爱主子永远胜过爱自己的高力士见状,向其推荐了李隆基先生十八子李瑁的王妃杨玉环女士。李先生顿时龙颜大悦:“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也!”特作新曲《得宝子》一首,咿咿呀呀唱得欢死了。李先生册封杨女士为贵妃时,她已28岁矣。古人不提倡晚婚,生育也草率,懒得计划。十七、八岁甚至更年轻者就做了若干子女的妈妈啦。28岁的女人在妙龄美女多如繁星的后宫应该光荣退休,回家当黄脸婆啦。至多,也只能勉强坐坐冷板凳,当当替补。
奇怪的是,成了正宗豆腐渣的杨女士却深得李隆基先生的宠幸。华清池赐浴,梨园下拜,荔枝宴击鼓……道不尽的恩爱缠绵。至杨女士马嵬坡自尽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38岁的老女人啦。
吾友李隆基先生是风情中人,自然属于吃着碗里,看着盘里,想着锅里,还念着橱子里的男人。六宫之中,各种类型的美女多得如云,竟没有一个令他中意。这对于一个老情种来说,无异于施了酷刑。直至牵住了杨女士的纤纤玉手后,才龙颜大悦,让杨女士独享专房,令六宫粉黛失去了颜色。真是大跌无数爱吃嫩草的老牛们的眼镜哉!
是她的天生丽质,肌肤白皙如“凝脂”令李先生看傻了眼乎?是她的“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迷人媚态使李先生昏然晕然乎?甚或是她的羽服霓裳,能歌善舞搞得皇帝老儿神颠魂倒乎?而据永远热爱美女的扫黄先生所知,吾友李先生养在后宫的美蛾粉黛成千上万,具备上述条件者闭着眼睛瞎抓,也能抓出一打呢。
因为扫黄先生与吾友李先生有相同爱好,所以,在该领域掌握的宝贵知识自然比大家多啦。扫黄先生以为,娥眉青黛,朱唇皓齿,细腰雪肤,面若桃花只不过属于勾住男人的基本的、也是外在的要素而已。这些东西只能勾住男人一时,却引不住男人一世。盖因“喜新厌旧”是男人骨子里汹涌不竭的暗流也。要不然,娶了美妻后,在外边寻新欢的男人如此之多呢?贝客汉姆的老婆辣妹维多利亚算绝世美人了吧?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艺术有艺术……可贝壳先生婚后竟频频拜倒在多条石榴裙之下。据审美女专业人士扫黄先生看来,有些裙子的主人实在与西施的邻居东施小姐有一拼呢。扫黄先生有爱做桃花梦的优良嗜好,假设世界小姐某日“审美男观”大变,肯嫁于本先生。本先生也不能保证,宠她爱她一辈子呢。要不然,见到美女就流口水的本先生岂不津尽人亡!
所以,叫男人永远至少是“相对永远”地钟情于自己;赏心悦目的因素自然不可少,更为关键的是:要深谙男人心理,用女人敏感的神经触角不断打探随时冲撞婚姻栅栏的如狼似虎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改道男人骨子里的暗流,使之一次又一次向着自己滚滚而来。最好呢,你还要具备点美德:先男人之忧而忧,后男人之乐而乐。(因为,男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于女人的。宠归宠,大男人架子还是丢不下的。)如此这般,男人就不再是野生动物了,而是动物园里温顺的虎狼啦。离了驯兽师,他们就神色颓然,惶惶不可终日。在马嵬坡,六军以红颜“倾国”为由,止步不前,狂呼要杀了杨妖精。杨女士先知先觉未待李先生做最后“裁决”,挺身而出,甘受白绫,解了李先生的大围,挽救了风雨飘摇的李家社稷。失去这般聪颖、这般美德的女子,即便是花心大萝卜也会痛入骨髓:干脆剃个光头做和尚算啦;跳楼,跳井,也算啦。难怪李隆基先生失去杨女士后,长叹“此恨绵绵无绝期”,终于抑郁而终呢!
具备这般内功的女人,也只有在不断地阅事世,阅男人的实践中才能修炼而成。当然,还要很有些悟性才行。黄花闺女固然青春娇艳,但她们的神经触角没有发育完全,在男人面前懵懵懂懂,傻不拉鸡,往往是先男人之乐便乐,后男人之忧才忧。男人爱她“一被子”后,提起裤子匆匆逃离,头也不回。他要去当园艺师,兢兢业业地清除路边的野花野草啦。
黄花闺女虽然青春娇艳,但过于清软。就像豆浆,喝两口尝尝鲜尚可,灌多了,肚子就胀得要命。从厕所里出来,又觉得肚子空了,再喝一碗,又空,再喝……博学多才的扫黄先生把这种现象叫作虚饱,得了“虚饱症”的男人越饿越吃,越吃越饿。这只能问罪于豆浆的清软了。到了“不惑”的女人,虽精明睿智,却又过于干巴。她们经了岁月之磨的碾压,男人之纱的过滤,家庭之锅的沸煮,琐事之炉的烘烤,浪漫诗情几乎荡然无存,唯剩算计的精明。这是一块密度极大的豆腐干,男人往往咬下一口,喉咙就被卡住了,赶紧丢下手中那大半块,愤忿忿然曰:连鸡肋都不如,不吃啦!更大一些的——五十岁就糟糕了:身躯不丰,衣衫不整,行动不便,思维不敏——豆子榨得唯余一些残渣,男人们哪会去偿呢?只有博爱的猪才会大口大口吃得不亦乐乎!
既要男人美滋滋地吃第一口,又要男人永远吃这一口,何其难也!此类物种虽然稀有,但还是有的。聪明的读者可能已经看出来了,扫黄先生除了热爱美女之外,还热爱吃豆腐。豆腐吃多了,难免会长学问,何况本先生又如此有悟性呢。据博学多才的扫黄观察,做豆腐的前道工序,是把黄豆磨成豆浆,以纱布过滤,煮好后加上石膏或卤水,使之凝固成“豆腐花”。“豆腐花”是人们对半凝固状态的豆腐的称谓。也有人称其为“豆腐脑”,这般难听低俗的名字估计是缺脑子的人的叫法。
“豆腐花”比豆浆更厚实更丰润,营养也大大超过豆浆。每次做豆腐的时候,我娘都会疾速舀上一碗,要我把羸弱的身子补结实。杨女士这碗豆腐花正是以丰润之躯、厚实之思滋养着吾友李先生。只要能吃上这样的豆腐花,他是可以将一切都抛弃的,江山社稷简直是猪圈里任猪乱拱的豆腐渣了。而它又比豆腐来得柔软、来得爽滑,送一汤匙在嘴里,稍稍仰一仰脖子,就轻快地往下滑,让人浑然无觉。吾友李先生吃豆腐花吃得很入迷,一直吃到了马嵬坡。将士们恨豆腐花恨得要死,纷纷要来夺碗,为的是不让李先生只吃豆腐花,不管如花的江山。可吾友还是一个劲地护着,舍不得丢掉呢。更让豆浆、豆腐们无法匹及的是,豆浆完全凝固成豆腐的时间是很短的,所以豆腐花存在的时间也很短,非眼疾手快者不能舀到纯正的豆腐花。昙花一现,短暂的美,不要说吾友李隆基先生,就算是不懂风雅的粗人李逵也要扔下斧子,流几个时辰的口水呢!
杨玉环女士是这样的豆腐花。西施女士迷住吴王的时候也已经三十挂零了,到了跟犯蠡归隐的时候都快奔四啦,她也是这样的豆腐花。类似的还有妲己,还有埃及艳后克利奥佩特拉……要不是中学时,扫黄先生因为经常看女历史老师走了神,这个名单可就长啦!
那些骄横跋扈的男人们,倒是令扫黄先生很是气愤。年轻时乱采一通,糟蹋花草;到了中年,左手拿着一支玫瑰,含情默默,右手捏着又一支玫瑰,藏在了身后;老了,吃腻了,吃不动了,就专捡嫩的吃,这简直是浪费资源嘛!我看,男人们实在应该自觉躺在猪槽里让猪狂拱,以资忏悔的。
热爱美女更热爱真理的扫黄先生以为:“三十女人豆腐花”是真理;“三十男人豆腐渣”不完全是真理——“男人豆腐渣”才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