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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迁徙了 只剩孤独的自由

  候鸟为了逃离秋天,飞翔着,星空下的人们为逃离离散的失落,奔波着,同样没有方向。

  --题记

  尘和岭是大学校友,尘学的是广告设计,岭学的是工程造价。学生时代的感情让他们依赖。那是刚刚开学的时候,岭作为老生去接新生,遇到了尘,也许是女孩子的一种依赖,也许是彼此或多或少的喜欢,他们接触的很频繁,终于一个傍晚的接吻让他们确立关系。初恋的孩子总是有很多的激情,或惊或喜,每一天都需要看见对方,每一晚都会记忆舌尖的味道。

  “尘,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有时我很害怕,你会离开我。”

  尘抱住岭,流着泪“我怎么会离开你”。

  尘是美丽的女孩子,有一颗敏感的心,岭不是十分英俊和优秀的男孩子,但他有一颗敦厚的心。

  爱情演绎着,一起早餐,一起晚自习,一起组织学校的活动。

  “岭你说我们活着是不是为了寻找一种意义?”

  “也许是吧,”岭微笑着。

  “可我总找不到”。

  岭知道,他不能带给尘太多的东西,只能是一种平稳的生活。这是龄第一次开始担心。如果尘真的要走,他怎能舍得,又怎能不放!而他只想有个安定的家庭,工作,结婚,生小孩。

  即使岭每一天都和尘在一起,尘也感到孤独,繁华过后的那种孤独更显冷清,尘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岭也不知道。

  生活继续着,知道岭毕业了,在一个建筑公司做助理工程师。由于工作,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了。尘却没有凄凉的感觉,只是吃饭的时候少了个人,孤单了些。其他的都如常。尘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个敦厚的男孩没有走到她的心里。

  日子一天天过去,系里推荐尘为一家公司做兼职设计,有一天她去交稿在设计室看到一幅设计图,背景是荒山,连绵,荒的可以,连绵的可以,色调很单一,看不出是冬春交际还是秋冬交际,上面写了四个黑色的字:归彼大荒。不知什么,尘在那瞬间很想流泪,或许这才是她想要的东西,空旷和茫然与心灵组成的对话。她的投入让她忽略了旁边一个清瘦白皙的男子正注视她。“你好,小姐,我叫子程”。尘茫然偏过的,显得荒乱,“失礼了,我叫尘”。她看到他的第一刻,就感觉到这是他的作品。子程的头发略长,微黄的颜色,尘想看他的眼睛,却很不好意思。到是子程先开了腔“晚上可以和你一起喝咖啡吗?”他的从容让尘感到亲切,还有些许的害怕,她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个陌生且又亲切的男子。

  她终于把电话留下,麻烦他转交稿,致谢,转身。

  外面的空气真好,刚才她几乎窒息了,那幅画,那个人的相遇像是触动了她内心深出的东西。

  尘打电话告诉了岭。岭感觉到她的那种喜悦,这种喜悦是和他在一起时没有的,岭是爱她的,如果尘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岭是会放她走的。

  尘也爱岭,但那过多的时间造就的亲情,激情相悦的成分不多。

  上岛咖啡。也许这种环境只是为营造暧昧的氛围。子程已经工作几年了,却始终独身没有遇到心仪的女子。他们聊着,兴奋的谈论着画面和创作,又谈到心里。

  “下午的时候,我一直在看你。”子程低着头,尘没有说话,“从看到你开始就像荧光在闪动”,子程抬起头来,放着异样的光彩,“我不肯放弃这感觉,所以追随而来”子程的眼睛充满了欢乐和希望。“我是个生活颓废的人,终于在这一天有了动容”。尘想到了那幅画的四个字,多像枯竭的心灵。尘好想抱住子程,可她想到了岭,在两个很真诚的男人面前,选择成了一种折磨,然而她很清晰:爱只能是唯一。

  尘动容了,流泪了,像冰封的心灵因为一种直觉化开一样。为什么这三年岭没给她这种感觉。

  岭这晚出奇的冷静,他知道一直以来他束缚着尘,而尘应该是展翅稿高飞的那种,甚至可以飞过海洋。他想着刚才自己站在上岛咖啡楼下望着尘流泪的样子,他知道尘遇到了一个可以给他更多的人,可是放弃对他来说的确是一种很大的痛苦。酒精,烟草,滥情是一般男人发泄痛苦的方法,可岭不会,他只会审视,把痛苦和快乐藏在心里,那天是星期四,他看了一夜的足球之夜,热爱着德甲可能是他这一生剩下的唯一了。

  第二天,尘来见岭,尘心里有种犯罪感,她不知说什么,尽管她和子程什么也没发生,但她瞒不过自己的心。尘吻了一下岭,然后紧紧抱着他,“就在今晚好吗?亲爱的。给你你一直想要的。”“我不要你用这中方式跟我分别,尘。”岭不想用任何东西交换这份感情。岭放手放的坦然,心也疼的赤裸。泪水诠释不了心里需要的,天性没有的,谁也做不了改变。

  尘又见到了子程。子程说:“尘,你终于轻松的来找我。”尘的表情伤感,子程告诉她“没有人让你忘却那些,把所有经历过的都埋在心里一个很深的地方,用不挖掘。”子程的理解让尘感到安慰,她只用一种感激而轻盈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程”。

  尘不知道为什么子程可以这么快占有她的心,而岭用了三年也没做到,初初相见,便齐齐相悦。子程确实给了尘从未有过的快乐,那不是物质能给予的,而是心灵。

  慢慢地,尘很少再想起岭。她不是薄情的人,却知道当爱不能再继续时要学会相忘于江湖,这也是对子程的一份尊重。

  子程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一个孤独的却想要爱的男子,单薄的像秋天的一颗树,他从不苛求,他给了她充分自由的空间,从不干涉她做任何事,可能因为同做设计,都明白创作是需要自由和安静的。

  尘也工作了,偶尔看到岭,这个时候她心里有说不出的一种感觉,看到了子程的时候,心里才安稳些,但她不再对子程说起这些,不象一样对岭,无不言说。

  “尘,你工作了,而我们都恋爱一年了,庆祝一下吧,为你开香宾”。

  “程,你说,有一天,我们会不会厌倦?”

  “还没真正开始哪来的厌倦呢。”

  “程,我们住在一起吧。”

  “矜持的女孩子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

  子程感到很意外,他只想过,却从未流露,他当然欣然接受。

  那个夜晚,只有月光,月光下的窗内,两个人的第一次,两个缠绵的身影泛着柔情和急促的呼吸,当彼此进入对方的身体是多么的欢乐和美妙,性爱,让他们很难分开再也没有距离,那一夜是无比欢乐的,充满恐慌和不安,更多的是欣喜和和兴奋。

  那一晚之后,她仿佛自己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这就是爱情吧,尘想。从第一次之后,爱与性始终交融着。直到有一天,她看见岭,她忽然不敢与他对峙,很陌生,岭在隐约间也感到了什么,他们匆匆而过。

  子程并没有感到尘这些变化,他们仍然爱着。可是谁也预料不到,有时开始也是一种结束,往往在人们没有准备的时候。

  有一天,尘无意中浏览到敦煌的画面,一股暖流流进心里,她知道,她该去敦煌了,“程,我要去敦煌”。程又怎么能不明白她的心呢,热爱着艺术,用躯体,用灵魂。“尘,我爱你,可我不能同去。”

  尘知道子程不会去,他刚刚升职。“程,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程的泪水涌来,爱人要走了,但他只说“我知道,亲爱的。”

  子程和岭一样的善解人意。爱不同的女子,就要付出不同的痛苦和代价。尘没有向岭告别。也许他已生活的很好吧。尘想。

  火车开了,尘西行了,只带了一个设计图,是第一次看到子程时,那幅让她震撼至今的《归彼大荒》,没有人知道是哪个季节。

  行了几千里的路,尘看到了黄沙,漫天,白草,枯折,看到了残损的壁画,千年的雕琢和侵蚀,飞天却依然神采飞扬,那一刻,尘感到了活着的意义,此生的意义。

  她知道,她是寂寞而孤独的,但所有的都可以在刹那得到补偿,这种跋涉还是值得的。

  她将临摹所有残损的壁画。(文/城外的孩子)

责任编辑:王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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