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已婚男人失色失财
性别:女年龄:29岁职业:个体经营
她说:当“二奶”的日子是快乐的幸福的,但这种快乐是短暂的,幸福也不是长久的,伴随的“后遗症”才是心底最深的痛。
身不由己沦为三陪女
美丽的青春时光,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最美好的回忆,但于我,却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我出生在湖北恩施的一个小山村。我所在的那个寨子极为闭塞,交通不便,出门一般要步行好远才有车。我一直想飞出这个穷寨子,但高考失利打碎了我所有的梦想。家里的窘境根本不允许我再去复读。于是,我像许多打工妹一样,怀着新的梦想来到了武汉。
经老乡介绍,我在一理发店当起了学徒。对理发一窍不通,我只有从洗头做起。我是山里来的妹子,没有城里女孩的那种娇气,再加上天生一副好面孔,人又勤快,深得老板的喜欢。每次发工资时,他总是给我多一点。我以为这是我理所当然应得的,但没想到这是老板的另有打算。我的单纯和美丽被老板利用。
一天晚上,我正熟睡着,老板突然带来一个男子要我好好照顾他,刚开始我死活不从,但老板恶狠狠地说:“不好好照顾,休想走出这里。”我最终被迫就范。失身后,老板又不断地“开导”我说:“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还不如趁年轻挣几个钱。”在老板的甜言蜜语和威逼利诱下,我从此沦为“三陪”女。
失身的最初,我痛恨,我咒骂,我自责,我愧疚,我不安了好久。我想摆脱,但身在那个环境,心有余力不足,一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要读书,还有体弱的母亲和多病的父亲,我就自我安慰,再挣点钱就不干了。虽是这样想,但心里总是阴云不散,以致每次回家,亲朋好友热情地为我介绍对象,都被我委婉地拒绝了。
我由“三陪”变成“二奶”
我是个洗头妹,自然,与涛兵的认识,是在给他洗头时聊起来的。在众多客人中,他是第一个劝我离开这地方去创造一片属于自己天空的人,现在仍记得当时心中涌起那份感动,略带伤感。因为像我们这种女子,只有与男人逢场作戏的,很少受到别人真诚的关心。那晚,他没有碰我,他说,在他眼中,我不是那种女子,我那么清纯,应该去念大学,应该有一份正经的职业,我沉默了,我心中涌动的是感动。
后来,他经常来要我洗头,把我当小妹妹看待。每次都给我带些好吃或好玩的东西,跟我开玩笑,逗我开心。慢慢的,这个浓眉大眼,健壮幽默的他也开始闯入我的梦境。就这样,在他的又一次劝说与鼓励下,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了发廊,与他住在了一起,后来我才知道,他比我大九岁,在武汉某公司里面工作,是个已有妻室的人。我有点愤恨恼怒,但一想到自己曾有过的不光彩生活,又将这份恼怒咽下去了。更何况我对他还心存几分感激呢。
走出那个陷阱后,我用自己这几年积攒的钱,在一个豪华地段租了个门面,开了个小百货商店。我发现我是个做生意的料,人缘好,又灵活,生意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后来,我成了个有钱的女人,但我并不觉得富有,因为我心里是空的。走出了发廊,走出了一个阴影,却又步入另一个阴影。
“二奶”的生活让我厌恶,我渴望一个稳定的家。他给我承诺:等与妻子离婚手续办妥了,就马上与我结婚。起初,我信以为真,耐心地等待。随着女儿的出生,那个空头支票仍旧只是个口头禅。
他只会用我的钱
一般做“二奶”,都是花男人的钱。可我恰恰相反。前些天,涛兵又向我要了两千块钱。我已记不清他这是第几次向我伸手了。我不是舍不得,只是他近段时间频频向我要钱,仿佛我是他的银行。我觉得有些蹊跷。这次要那么多,并且要得那么急,理由还很含糊。
以往,他每次向我要钱时,都是和颜悦色,很诚挚地告诉我,要多少多少钱买什么东西,譬如香烟啊,酒啊,西服,鞋子等等。只要他要的,我都是毫不犹豫地给他。有时我不在,他自己先支取店里的那个只有两把钥匙的盒子里的零钱,然后等我们见面时,他会一分一毫地告诉我都怎么花了。有时,他还用剩下的钱给我带些我喜爱的围巾或发卡之类的小东西,让我平淡的生活多些小小的浪漫情调。
我并不介意他用我的钱,因为我爱他,在我认为,钱都是身外之物,没了还可以再挣,而感情可遇不可求,是一个人生活的支柱。更何况现在还有了个女儿,我不能没有他。只要他把钱不乱花,不赌博,只要他爱我和女儿,我心甘情愿地付出。但近段时间的“付出”,让我开始有点担心与不安。
我下个月马上就需大笔资金进货。当我向他讲明最近手头较紧,问他有什么急事要用钱时,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想,我想到驾校去学驾驶。”
我不放心。过了两天,到驾校去打听,他的理由与事实又有些难以自圆其说,一种被欺骗与捉弄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想找他说理,又一时找不着人。等找到他时,我们大吵了一顿。当他吼着、叫着说“分手”时,我的心彻底的失望了。
对他,我不再有什么留恋,相反,我认为是一种解脱,可是女儿从此没有父亲,这不能不叫我为难。我和女儿都没武汉户口,这意味着将来女儿不能正常的读书升学。我不知道,这种生活将会给女儿带来什么影响,我会尽心尽责去抚养她长大,我只是希望,为父的他,能给女儿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