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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四年的感情得不到她的心

  一个特别的女人让我心仪

  这个国庆节,我过得一团雾水。菊瑛已经明确地向我提出了分手,也许我们下一次的见面就是在法院了,她希望把财产分得一清二楚,以免再有任何的联系。

  四年了,我为她付出了那么多,难道就没有值得她留恋的地方吗?她的决定近乎残 忍,而她给我出示的分手理由只是淡淡的一句:我们性格不合。即使是这,也是在我的一再追问后发到我的手机上的。

  我和菊瑛是一个街上的街坊,但我们是经人介绍认识的。我长期在外打工,接触异性的时间和机会都很少,而菊瑛在一家服装厂打工,生活就靠计件工资来维持。

  26岁的我和24岁的她,在我们那个小巷子里算是标准的大龄青年,父母一着急,媒婆就进了门。媒婆介绍,她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是家里的一枝花。我母亲则笑着说:那我们兴家就做护花使者好了……

  第一次见到菊瑛,觉得她不大爱说话,问一句答一句,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可偏偏就是这种漫不经心,让我有了一种想要征服她的愿望。

  那次是利用探亲假的时间相亲,所以我想是不是能多接触一下再作定论,后来的几天我就频繁地约她出来。对我的约会,菊瑛不拒绝,也不热情。见了四五次面之后,菊瑛说,我们的状态和她从前想像的爱情不一样,之前她一直指望能够在生活中自己去遇见一个人。我笑她是看小说看多了,中了毒。菊瑛第一次认真地看了我几秒钟:“一个对生活没有期待的人,活得岂不是跟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

  说真的,走上社会后,特别是做着一份平凡而简单的工作,学生时代的理想早都消失了,菊瑛的话仿佛给了我当头一棒,让我觉得这个女孩子有些与众不同。之后,我和菊瑛再见面,就谈些风花雪月、理想人生,她喜欢的那些东西。虽然觉得这些东西离我们很遥远,但是只要她高兴,就是我最大的开心。我是把她当作未来老婆在培养的。除了觉得她人还不错,更主要的是,我的大多数时间都忙于糊口,没有时间去寻找。

  我们很有规律地一个星期见个两三次面,我盘算着,过个两三年,应该瓜熟蒂落可以结婚了。

  一丝患难中滋生的甜蜜

  我相信,菊瑛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不然每次我约她,她为什么总是如约而至呢?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把我们当作恋人看,家里人在规划我的未来时,把她也当作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按两个人规划的。

  前年,家人告诉我四川有家超市需要营业员,我试探地问她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菊瑛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见见世面也好,得到她的这个答复,我高兴得想跳起来,只是怕她怪我孩子气,才抑制住了,然后故作正经地说:“好吧,那就一起收拾行李。”

  在四川的日子,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我们租住在一间小房间里,每天早上一起上班,回家一起做饭。我不止一次地告诉菊瑛,这就是我今后想过的生活。菊瑛笑着说:“瞧你这点出息。”

  到了四川后,菊瑛对我的态度热络了起来,每天和我同出同进,有时还帮我洗衣服。我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我睡沙发,她睡床。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敢,菊瑛虽然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但是我对她就是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生怕离得太近了会被她拒绝。

  虽然在同一个超市里做事,能够同出同进,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都是替人打工的角色,难免受一些闲气,每当这个时候菊瑛就觉得很委屈。我看不得女人泪凝于睫的样子,于是有一次,就情不自禁地拥她入怀。菊瑛没有抗争,我把她变为了自己的女人。在我怀里的菊瑛是那么的小鸟依人,她说外面的世界很多的风雨,我们要靠紧些,再靠紧些,以便相互取暖。她对我的依赖树立了我男人的自信,那段时间我的感觉真的很好,我视菊瑛为我的女神。

  后来,超市经营不善,四川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们决定回湖北,我心里筹划着准备开始一段新生活,就向她提出结婚。“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大的矛盾,应该可以吧。”菊瑛的回答虽然并不像一个热恋中的姑娘,但她说的又何尝不是事实呢?我没有多想,回到湖北就和家人一起操办起婚礼的事。

  一些琐碎的事影响情绪

  热闹的婚礼在亲朋好友的交杯换盏中很快过去,经济薄弱加上没有什么文化,婚后我们只好再次选择打工来维持生计。她做缝纫,我做家具。

  端人碗服人管,平时我们就分居在各人的工厂里,虽然两家厂相隔也就一两个小时的路程,但是并没有多少时间见面,我们的感情全靠我两天给她打一个电话来维持。这难得的交流时间,并不都是甜蜜,到了后来我甚至成了她的出气筒,她被任命为车间主任,她手下的员工不服她管,她就拿我撒气。开始的时候,我想,谁让我是她老公呢?作为她最亲近的人当然要分担她的痛苦了。我用我无限的忍让来弥补不能与她团聚的亏欠。

  距离所产生的并不都是美感。有一次,我给菊瑛打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她说她病了,头疼,我随口嘱咐她到医院里看看。一收线我就后悔了,我应该陪她一起去医院的啊。可是,我实在是请不动假。于是赶紧给岳父岳母打电话,希望他们帮忙把菊瑛接回来带她去医院看病,然后又汇了几百块钱给他们。

  安排完这些,我就又忙工作去了,一个萝卜一个坑,我实在是走不开。一个星期之后,当我到岳父岳母家见到菊瑛,她对我的态度简直就像一个陌生人,爱理不理的,岳母一边让我补齐他们为菊瑛看病垫支的钱,一边说:“这本来是应该你操心的事情……”我知道他们的意思,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不仅给他们添了麻烦,也让菊瑛为难了。后来我才知道,从那之后,菊瑛心里就有了成见,觉得我对她不够好。

  有一次在争吵中,她甚至脱口而出:“要不是宏伟是个有老婆的人,也许我真的会等他两年!”宏伟是她的同事,做缝纫的男人本来就少,而年轻又能说会道的男人就更少了,宏伟的笑话总是被菊瑛转述给我听,在我听来并不好笑的笑话,菊瑛居然可以笑得前仰后合。

  缝纫这行每天晚上加班加点地赶工,工人有消夜的习惯,宏伟每天晚上到了钟点,会帮菊瑛变着花样买她爱吃的夜宵上来。有时是鸡汤、有时是饺子、有时是烧烤,用钱很大方。其实他自己也只是拿死工资的人,还要养老婆。菊瑛明明是知道的,却更觉得越是收入少,越是有家室,依然能对她这么好,可见就是真的好了。对于菊瑛的谬论,我不置可否,当她把宏伟追她的事告诉我时,我看出她眉眼里的骄傲,心里很不好受。我没有过多地去干预她的这段感情,后来是菊瑛自己想明白的,觉得宏伟再好,也是人家的老公。

  这个问题想明白了,我和菊瑛的感情也更稀薄了。冷战成了常有的事,都是一些细碎的小事,却能让我们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一段感情眼看着就枯萎下去

  我和菊瑛最近一次冷战是闹了两个月才和好的。我和我母亲、介绍人一起到她家去赔笑脸,为了两个人增进感情,我把她接到我们单位去住了一段时间。大概是因为还生我的气,对每个和她打招呼的人,她都是冷着脸,好像有人欠着她几百块钱似的。

  我们屋的斜对面,住着两个男工,那两个人是经常寻花问柳的人,见菊瑛有几分姿色,自然是经常向她献殷情,这正是菊瑛的软肋,没几天他们倒熟了。还有一个叫小蔡的女人和那两个男工来往密切,这三个人是厂里桃色新闻的主角,小蔡经常过来约菊瑛上街。我好心劝菊瑛少和他们来往些,她却说我限制她的自由。我生怕哪句话不合她的意,又让她离家出走,或者不让我碰她,只好随她去了。

  中秋节,菊瑛到武汉给她父母送节礼。一大早就走了,晚上九十点钟才回来。第二天厂里传出话说那两个男工和小蔡一起在武汉开了房间,还有一个职工的家属也去了。菊瑛主动承认,那天她的确和他们在一起,但是没有开房,只是在一起吃饭而已。我相信菊瑛这个人本质不坏,但是毕竟人言可畏。我不禁大声地冲着菊瑛说:“叫你不要和他们来往,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出事了吧。”菊瑛把碗筷一扔:“这日子,没法过了。”说得不温不火,就像她一贯的脾气。之后,她就有意回避我,直到我国庆的第二天在她的宿舍里找到她。

  我说:“菊瑛,你不是说我们之间没有大矛盾吗,为什么总是小吵不断呢?”菊瑛背对着我,没有回答。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灰意冷,眼看着一段感情就要枯萎,我心有不甘啊,这四年的时间精力我都付出了,为什么得不到想要的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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