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与企业家精神
一、厚德载物
《周易》作为华夏文化的著名经典，它始终贯穿着以仁为核心的道德价值取向，它不但教导人们怎样认识宇宙、认识社会，而且也教导人们怎样作人，怎样通过道德的修养来实现人生价值和在事业上的成功。作为中国特色的现代企业家，应该从《周易》中吸取中华传统美德的养份，以树立“厚德载物”、“体仁足以长人”的道德品质。
《周易》乾卦卦辞说：“乾：元、亨、利、贞”。何谓“元、亨、利、贞”呢？《文言传》解释说：“元者，善之长也；亨者，嘉之会也；利者，义之合也；贞者，事之干也。君子体仁足以长人，嘉会足以合礼，利物足以和义，贞固足干事，君子行此四德，故曰：‘乾：元、亨、利、贞’”。乾卦卦说：“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由此可见：“元”者，始也，万物依赖它而开始；“元”者，仁也，仁即爱人。仁是人的各种德行的核心，也是统率人的各种德行的总则。因此说：“元者，善之长也”。“亨”者，通也。“嘉”，美也。世界万物只有发生交感作用，才能亨通。人与人之间也只有进行思想交流，情感沟通，才能统一认识，才能达到美好的会合而行动一致。也就是说，从仁爱出发，去沟通思想、沟通感情、统一认识， 是达到团结和谐的前提。“利”，利益、利物。“义者，宜也”（《中庸》）；“义者，正也” （《墨子·天志下》）；“义，人之正路也”（《孟子·离娄上》）。所谓“义”就是人的行为要合于仁的原则，要合于礼的规定，用今天的话来说，要合于道德的和法律的规定。换言之，凡是合于仁的原则、合于礼的规定的利才是真正有“利”。“贞”，者，正也。“干”，主干。中正而不邪恶，公正而不偏私，是做任何事情的主干。贞正是一种美德，只有贞正才能有威信，才能有号召力，才能得到民众或职工的拥护和支持，才能做好一切事情，才能无往而不胜。
“体仁足以长人”：“体仁”，实践、履行仁爱之德。“长”，领导、管理、指挥、统治的意思。也即是说，一个企业家或一位管理者，只要实践仁爱之德就有足够的条件去进行领导或管理。华夏文化中的这种“仁爱”之德，为许多企业家所实践，并且获得了成功。中国著名的企业家成都恩威集团公司总裁薛永新用佛家的“四无量心”即“仁爱”之心来进行企业管理，使该公司成了名扬海内的企业，他（1996）强调指出：“高尚的品德像生命一样重要。人生离不开好的品德，就象生命离不开一颗好的心脏一样。高尚的品德是人生的重要部分，没有它，人生就完了”。孔健（1995）说：“涩泽荣一把《论语》和‘算盘’统一起来，把它作为经营者的义务、商业的基本准则，这种想法给众多经营者以巨大的影响。而他本人，一直以‘仁’为准则，成为日本商界助人为乐的楷模。现在的日本企业集团的创业者中，有许多人得到过他的帮助”。作为一个现代企业家，不仅要爱自己公司的职工，对他们实行人本主义的管理，满足他们各个层次上的需求，还要以仁爱之心对待消费者，为他们生产出优质的、合格的产品，为他们提供优质的各种服务。现在市场出现的各种假、冒、伪、劣产品，各种蒙、坑、拐、骗的恶劣行为，都在于生产厂家或这种行为当事人，被利欲冲昏了头脑，丧失了理智，甚至丧失了人性，因而作出了损人害己的事情来。 日本日产公司的经营理念说：“品不良在于心不正”，正道出了问题的要害，从而也说明了企业家实行仁德的极端重要性。
“嘉会足以合礼”：美好的会合、团结一致是合于礼的规定。“和为贵”是礼的重要功能。交感亨通，上下沟通、左右沟通、内外沟通，就能够获得足够的信息，了解更多情况，容易作出正确的判断，统一认识。善于沟通是一个企业家必须具备的素质。陈德述曾认为（1998），一个企业家要有善于沟通的本事，把各种不同的意见、不同的看法、不同信息谐调起来，统一起来，找出它们之间的中介点，使之求得共识，达到行动一致。“系统论的整体性原则，整体大于部分之和，刚柔得道，和合协调，必将产生新的动力”。平克斯（J·David Pincus）等（1995）认为，企业家的工作从根本上说，是沟通的工作。有成效的沟通，就是诚恳实在、敞开心胸以及放手让人去做。沟通是要营造一种和谐宽松的、赋有创造性的、敢于冒险的、忠于职守的气氛。沟通不是单方面的独白，而是双向的。他们认为，沟通的要诀是：一致（Consistency）、将心比心（Compassion）、策略整合（Organization）、小心选择（Selectivity）等四个方面。企业家们要多作沟通的工作，交感沟通就能达到和谐统一。荀子说：“和则一，一则多力，多力则强”（《荀子·王制》）。因此，《周易》十分强调交感亨通的价值和意义。泰卦彖辞说：“天地交而万物通也，上下交而其志同也。”象辞则进一步说：“天地交泰，后以财成天地之宜，以左右民。”“后”，指君主，国家的管理者。国君运用天地交泰的规律来领导百姓，为百姓服务。否则就会出现相反的效果，否卦卦辞说：“天地不交万物不通也，上下不交而天下无邦也。”“邦”，国家。上下不交感沟通，就不能统一认识，没有统一的思想，人心涣散，最后导致国家的不安定。作为一个企业，企业领导者必须作沟通的工作，使企业内部团结一致。所以，《周易·系辞上传》说：“二人同心，其利断金”，交泰、亨通、和谐一致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啊！
“利物足以合义”：“义”和“利”是一对矛盾。杜任之、高树帜（1985)）认为，“义”是处人处事要坚持合于仁的原则，也就是不自私自利。《周易》说的“利”是指“利物”、利人。天无私覆，地无私载，损上益下，损有余而补不足，裒多益寡，这是《周易》的义利观。是见利忘义，还是以义导利，是一个企业家是否具有基本道德水准的分水岭。见利忘义者是成不了企业家的，一个真正的企业家必须是利物、利他、利人的，把消费者的利益放在首位，这样的企业家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企业家。薛永新（1996）认为，一个企业要象水德那样利于万物而不争，企业利于大众而有成。企业立业的根本法则是：“必须立在人们的利益需要上，立在人们最普遍、最实际、最迫切、最不可缺少的利益需要上”，不要立在自己的利益上。“企业的利益必须是在公众和社会里，就象水和万物的关系一样，利益是万物，而不是在水”。所以，企业的立业一是要立在公众的利益上，二是要立在使自己企业成为社会和公众的需要上，这是立业的两个根本点，“舍此两个根本点，不足立正业”。薛永新坚持“利在社会，利在大众”这样的义利观，使得他的企业不断发展。日本著名企业家松下幸之助（1984）认为，合理的利润，不仅是商人经营的目的，也是社会繁荣的基石，是为了维持整个社会的协调。他主张，在自己获得利润时，还要为对方的利润打算，不要只顾自己的利益，要做到互惠互利。《周易》十分强调利，但是，它强调的是“义利的合一”，即按照阴阳互补的原理使“利”和“义”这两个对立的东西和谐统一起来，这是现代企业们值得认真从《周易》中借鉴的重要思想之一。
“贞固足以干事”：“贞”，正也。朱熹说：“贞固者，知正之所在，而固守之”。（《周易本义》）知正而固守中正，就可干好事情。作为一个企业家要固守中正，即必须坚守高尚的道德情操、遵守规章制度、信守合同承担的义务、遵守国家的法律等，就能得到企业职工的拥护和社会公众的信赖，就可以成就大事业。中正而不邪恶，公正而不偏私，是一个企业家必须具备的德行。孔子说：“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论语子路》）。作为一个领导者自己身正，就能有威信，就能有说服力，“子帅以正，孰敢不正”（《论语颜渊》），自己都不正能够去教育别人、管理别人、纠正别人的错误呢？《周易》把“贞正”不仅看成是宇宙的规律，而且还它看人与人之间行为的准则，“知进退存亡而不失其正者，其唯圣人乎？”，知正守正，其品德的高尚性，和圣人差不多了。既然贞正既是宇宙的规律，又是人的行为的准则，那吗一个企业家要想干一番事业，必须要坚守中正之德。
总之，一个企业家应该“厚德”，只有厚德才能有宽广的胸怀，才能团结人，才能兼收并蓄地吸纳不同的意见，才能有理智的头脑正确判断事物，才能虚心受授，才能象大海那样广纳百川，才能象大地那样承载万物于其上。坤卦彖辞说：“坤厚载物，德合无疆，含弘光大，品物咸亨”。地深厚而容载万物，其德广合而没边际，含育万物，光华万物，使万物均能亨通而发育成长。现代企业家也应该象大地那样，厚德载物，含育万物，光华万物，使其万物亨通，即应该以仁爱之德关心社会，生产优质的各类商品，为提高大众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服务。《系辞上传》说：“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让我们的企业家们“厚德”而“载物”、“盛德”而实现其“大业”吧！
二、自强不息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现代科学技术的飞速进步，给市场经济带来了巨大的竞争。不同商品之间，不同商家之间的竞争越演越烈，商场真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在激烈的商品竞争时代，一个企业家必须要迎接这种挑战，而且还要善于应付这种挑战，善于参与这种挑战。因此，企业家必须要具备自立更生、自强不息、坚韧不拨、英勇奋斗的精神。打开《周易》，我们不难发现它蕴藏极为可贵的自强不息的精神。
《周易》虽然讲阴阳相济、阴阳平衡，但这种相济和平衡不是平均的，而是有主次的平衡。在一般的情况下，“阳”是占主导地位的，起支配作用的方面。在任何一个事物或一个复杂体系中，凡是刚健的、坚强的、活跃的、前进的、向上的、开放的、 充实的、急进的、光明的、有生气的、有竞争性的方面或事物，都属于“阳”的范畴，相反，则属于“阴”。乾卦是纯阳之卦，其属性是刚健。其《大象传》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陈凤高（1997）解释说：“天体运行，生生不息，永不停止；君子当效法天体的精神，不断地追求真理，不断地充实自己，不断地奋斗进取，永不停止，永不停息。”“乾”，健也。乾卦的这种刚健而又刚健的精神，是贯穿《周易》全书的一根红线。“君子以自强不息”的精神，塑造了中华民族不畏艰险、不怕困难、不怕牺牲、勇于奋斗的民族品格，这是我们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企业家们应该把这种民族精神吸收转化为企业家的精神。
乾代表阳性的事物，坤代表阴性的事物。阴阳和合、和谐、平衡，相互转化促进事物的发展。乾坤两卦是打开《周易》这个秘密宝库的钥匙。乾阳为宇宙的元始，它代表着生命、创造与活力。周伦佑（1999）在讲到乾卦的功能时认为：“上升时期的阳性原素，激发我们去创造伟大的业绩，低谷时期的阳性原素，帮助我们积蓄力量并完善我们的个性。阳性原素赋予我们生存的动力、方向和创造的激情。缺少阳性原素我们会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从而失去创造性。阳性原素有获得最高的创造性、权力和名望的潜能。”但阳性原素的这些能力必须得到阴性原素的帮助，否则是不能实现的。“当阳性原素的力量刚烈地发挥作用时，阴性原素通常以渐进的方式深入事物的内部，使其趋于完善。”阳性原素是主动的、积极的、进取的，而阴性原素是被动和、柔弱的、安静的。因此，企业家在坚守乾阳的刚健进取精神的同时，还应该运用坤阴来校正坚守阳刚过中而可能产生的偏颇。阳刚之性应该是企业不可或缺的重要精神。
“君子终日乾正乾”，“自强不息”，在事业顺利、上升、发展的时候，要阴柔来补济，要认识存亡进退的规律，才会立于不败之地。在事业处于低谷，或处蹇难坎险的时候，要不畏艰险，不怕困难，自强不息，走出低谷，走出困境。蹇卦揭示了企业家们处在困难的时候，如何摆脱困难的办法。贾志岱等（1993）通过对蹇卦卦爻辞的分析认为，当企业家处在困难或逆境的时候，自身要坚强，要有克服困难的决心和勇气，要有自强不息的精神，要有阳刚之气；同时，要正确分析形势，要冷静分析产生困难的原因，找出走出困难的办法；如果形势不利，要等待时机，不可轻易冒进；在这样的时候，唯有团结一致，招贤纳才，充实实力，进行顽强的奋斗和拼搏，终可以走出困境。在企业陷入重重险境之后，企业家们又该怎么办呢？六十四卦中的第29卦为坎卦，坎卦象征企业陷入重重险境之中。“坎”，险也，陷也。两个坎卦相重，象征险陷而又险陷。坎卦卦辞说：“习（重）坎，有孚，维心亨，行有尚。”“孚”，诚信。黄寿祺等（1989）解释说：“处险之时，常存孚信，其心亨通，则可以排险涉难。”结合实际可知，当陷入重重险陷的时候，不应该萎糜畏缩，要心怀能战胜险难的真诚信心，开动脑筋使心意亨通，找出办法，谨慎行动，就能走出险境，不采取行动必定会常陷险中。因为行而有功，可以获得嘉赏。贾志岱等对坎卦进行了分析之后认为，在险难中，坚定刚毅地突破险难，正是诚信的最高表现，最崇高的行为。
“自强不息”是《周易》精神的表现，它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当然也应该是中国当代企业家的精神。
三、革故鼎新
“一阴一阳之谓道”，“生生不息”，“变动不居，唯变所适”，“爻者，言乎变者也”，“爻也者，效天下之动者也”，“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系辞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乾道变化，各正性命”，“变者化之渐，化者变之成”，论证宇宙事物生生不息的变化，是《周易》这部书的核心，所以外国人把《周易》称为“变化之书”（Book of Change），正是抓住了《周易》的核心。
既然宇宙间的事物是生生不息的，变动不居的，永远处在无限的变化之中的，那么宇宙间就没有永恒不变的事物。正是这个生生不息规律的支配，世界总是处在不断更新、不断发展、不断创造、不断新生、不断生灭的过程之中的。旧事物的消亡或灭亡，新事物产生或创生，是宇宙变化的本质。宇宙的自然法则是这样，人类社会的法则也是这样的。人类社会，特别社会生产力只有不断的革新、创新，社会才能发展。一个企业也是这样的，只有不断的自我更新，不断的创新发明，才能获得现实的生存空间，才能有可能立于不败之地。
不断的改革，不断的创新是企业家极为重要的精神。张福墀等（1997）引证或转述熊彼特、德鲁克的话：“创新， 即企业家精神”，“创新是创造性破坏”，“企业家精神全等于社会创新精神”，“在这个社会里，创新和企业家精神是正常的、稳定的和连续不断的需要”，来证明创新是企业家精神的实质和精髓。
企业家要具有创新精神，必须要有聪颖头脑和能发现问题的锐敏观察力。《周易》告诉人们，要善于发现事物变化的征兆和极微的萌芽状态的东西。系辞传说，“几者，动之微，吉凶之先见者也。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孔子感叹地说：“知几其神乎？”能认识到事物的“几微”就可以神妙地驾驭事物的过程。事物的变化是有规律可寻的，任何事物总是从萌芽状态而弱小，而成长、而壮大，最后衰弱而消亡或灭亡的。当事物的转化还处在萌芽状态的时候，就发现它，就捕着到它，或扶持它、培育它，使它朝有利的方向发展；或促使向相反的方向转化，避免产生不利的后果。张福墀引卡斯那的话说，“以深刻而敏锐的洞察力去发现时机，才是企业家精神的本质。”《周易》“几者，动之微”的思想正是告诉人们去发现“几微”，抓着“几微”。事物发展过程中的任何可能发生的转化，都有某种先兆，问题在于你的智慧是否深遽，洞察力是否锐敏。坤文言说，任何一个结果的出现，“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矣，由辩之不早辩也。”“辩”，通辨，分辨，明察也。强调人们，要对事物转化的先兆及时加以察觉和分辨，就能预见事物演变的最终结果。“履霜，坚冰至”，脚踩着薄薄的霜，它告诉人们冬天的开始了，并预示着严冬即将到来。能发现“几微”，又能预示它发展的终结果，就算掌握了变化之道，也就能驾驭全局的变化。所以，孔子赞扬说：“知变化之道者”，是多神妙的事情啊！《周易》这种“几微”的观点，应该是企业们好好学习和借鉴的。
《周易》中革卦与鼎卦是相综的两个卦，所谓“相综”，就是革卦颠倒过来就是鼎卦，鼎卦颠倒过来就是革卦，即它们之间有相互依存的关系。“革”是变革、改革、革新、革命的意思。“鼎”是烹饪之器，经过烹饪过熟食物是一种有别于生食新的东西，所以“鼎者，取新也。”《周易》认为变革和创新是不可分割的两东西，没有变革就没有创新，只有创新才能说得上是变革。物极必反，物壮则老，月盈则亏，事物发展的规律就是如此。宇宙中的自然事物，其变革是一个自发的、自然的过程。社会事物的变革受人的活动的影响和支配。企业的变革、产品创新是企业家的自觉活动，而不是自发的过程。哪个企业家能锐敏地洞察到应该变革时，就立即采取相应的、正确的措施实行变革，进行创新，那他就是成功者，一个优秀的企业家。所以革卦卦辞说：“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之时，大矣哉。”高亨（1979）解释说：“改革乃自然界与社会之普遍规律，但必需应时之需要。天地应时而革，所以四时成。汤武应时而革桀纣之命，所以顺天应人。革之应时，乃能成其大也。”这里说明变革的重要意义和掌握变革时机的重要性。该变革时，要及时变革；不该变革时，不能盲目进行变革。变革是“动”，是破坏；维持现状，保持旧质状态是“静”。把握好变革的时机，抓住变革的机会，前途就十分光明，所以《艮卦·彖辞》说：“动静不失其时，其道光明。”“鼎新”、创新是立。先破后立，在变革的基础上创新，只有新的东西立起来了，才能实现创新。“鼎”，取新，鼎立而新。新的东西没有真正立起来，就说不上变革和创新。不断的变革，不断的创新，是《周易》最核心的、最富有哲学智慧的、辩证的思想。
世界上一切优秀的、卓有成就的企业家，都十分重视企业的创新工作，只有日新月异，企业才能不断的发展。
企业家是社会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是企业的主导力量。我国的经济落后，管理落后，是因为我国缺乏优秀的现代企业家。为了强我中华，赶上世界发达国家的水平，要大力培育无数的、具有中华人文精神的、现代优秀企业家，这是一项长期艰巨而光荣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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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述，四川省社会科学院哲学与文化研究所原所长、研究员。从事中国哲学、易学以及儒家管理理论的研究。历任四川省中国哲学史学会会长、四川省易学研究会会长、四川省哲学学会常务副会长、四川省孔子研究会副会长、四川省古籍规划领导小组学术委员、中华儒学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中华文化论坛》杂志副主编、《中华文化研究通讯》副主编，中国哲学史学会理事、中国周易研究会理事、中华孔子学会学术委员会委员等。如果希望与作者交流请在评论处留言，感谢您阅读此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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