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识经济时代组织靠什么创造财富
知识的进化巧妙地解释了为什么和怎么样使有良好基础的知识理论促进组织行为。事实上,没有这种智慧我们不可能获得成功。
——珍•P•摩尔
自从19世纪蒸汽机发明以来,人类世界的经济发展步入了快车道。蒸汽机的历史意义,无论怎样夸大也不为过。蒸汽技术和电气技术的发展极大的推动了工业经济的发展。它提供了治理和利用热能、为机械供给推动力的手段。因而,它结束了人类对畜力、风力和水力的由来已久的依赖。人类的物质文化在过去200年发生的变化远甚于前5000年。18世纪时,人类的生活方式实质上与古代的埃及人和美索不达米亚人的生活方式相同。人类仍在用同样的材料建造房屋,用同样的牲畜驮运自己和行李,用同样的帆和桨推动船,用同样的纺织品制作衣服,用同样的蜡烛和火炬照明。然而今天,金属和塑料补充了石块和木头,铁路、汽车和飞机取代了牛、马和驴,蒸汽机、内燃机和核能代替风和人力来推动船,大量合成纤维织物与传统的棉布、毛织品和亚麻织物竞争,电灯则使蜡烛黯然失色。
而发生在20世纪末的电子网络和信息革命则把人类社会带入了知识经济时代。知识经济这一概念最早出现于20世纪90年代初,1996年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明确地将知识经济定义为“以知识为基础的经济”。这个术语源于对知识和技术在经济增长中作用的充分解释,很好地把科学、技术和经济紧密地联系起来。经合组织对知识经济的内涵概括为:知识经济是建立在知识和信息的生产、分配和使用之上的经济。并且认为知识经济是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之后的一种新的经济形态。科学技术的生产(研究与开发)和传播(教育、培训)成为经济发展的核心。
在知识经济中,知识是指人类迄今为止通过思索、研究和实践所获得的对世界(包括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认识的总和。知识按其性质可分为四种类型:(1)知道是什么的知识(Know-What),指关于事实方面的知识。(2)知道为什么的知识(Know-Why),指事物客观原理和规律性方面的知识。(3)知道这样做的知识(Know-How),指满足人们某种需要的技艺、技巧和能力方面的知识。(4)知道是谁的知识(Know-Who),指谁知道某种事物或事实、谁知道如何做某事的知识。
知识经济是以知识和信息为基础和直接驱动力的经济。知识经济的时代特征是:(1)知识将是经济发展中最重要和最关键的资源;(2)高技术产业(以知识中的高科技为重要依托的产业)将成为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3)产品和服务的知识含量将大大增加;(4)国家创新体系(主要包括研究机构、高等院校以及企业的研究和开发部门)对知识经济具有支撑作用;(5)无论对个人、企业,还是一个国家来说,知识学习有着重要的意义。
管理理论家彼得•德鲁克经过长期深入的研究,认为知识的社会目的可以分为3个阶段:
⑴启蒙时代——对知识的探索纯粹是为了知识、启迪、智慧本身。
⑵工业时代——应用知识,即有组织、有体系、有目的的知识(1700年开始)。
⑶知识时代——知识的知识,即科学管理知识(1881年前后)。知识管理所面临的问题是:要把一个企业的知识资源塑造成为,既有利于现在企业成功,又有利于将来的企业发展。
知识经济使得企业或者政府组织把知识的学习和积累摆在了战略发展中的重要位置上,纷纷倡导建立学习型组织、学习型企业、学习型城市、学习型国家…….,几乎达到了一种狂热的程度。在Google网站上搜索“学习型组织”五个字,可以得到超过256000个网页的搜索结果,学习型组织的热度有多高,相信看了这两个数字的人心里也就基本有数了。
然而,学习型组织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建设实践中往往存在许多误区。首先在理论上,几乎所有被引用的有关学习型组织的书籍或文章,都是一次又一次描述学习型组织创建的重要意义和美妙前景,他们避免讨论实践问题和失败的一面;其次,在建设实践上,如北京仁达方略管理咨询公司王吉鹏所言,往往是“组织性学习”而不是“学习型组织”,耗费了很多组织资源来组织学习,实际上组织创新能力和创造财富的能力并没有得到提高。
艾略特•克罗拉斯,在他的《岩石》书中,有过这样的感叹和困惑:“我们在生活中流失的生命呢?我们在知识追求中所失去的智慧呢?我们在信息的收集中丧失的知识呢?”。
维娜•艾莉在《知识的进化》书中,有这样的精辟论述:“我们在追求知识的过程中,可能会失去的智慧。”“如何构建知识?构建知识的目的是什么?”“这种自问就是知识的智慧所在”,“着重强调知识的群体理解,而非个人理解。”
我们现在的时代已经超越了知识经济,而进入了一个新型经济时代,我暂且将之定义为“后知识经济时代”,在这一新型经济中,经济组织之间主要的差别不仅仅在于快速学习的能力,而是要有一种将知识加以运用和延伸并将它转变为团队的智慧、价值与财富的能力。
20世纪的许多杰出思想家都在思考有关知识的成长和应用等问题。这些走在管理理论前沿的思想家们对经济组织持有相近的看法:知识经济时代早都过去了,仅仅有知识已经不够了。唯一能带来持续竞争优势的是智慧。 通过个人智力向组织智慧的转变,使习得的知识经过甄别和筛选,留得精华,形成智力资本,在财富增加的基础上,员工获得工资收入,同时也为股东创造了红利,为政府创造了税收收入,这些反过来又成为未来研发的基础。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才是价值增值的真正驱动力?如何提高智力资本的使用效率? 在一个社会或地区中,只有经过多方面的共同努力才能最大化智力资本的杠杆作用。这就要通过一定的制度安排使个人的智力资本得以转化为组织的或社会范围的智力资本以及可运用的团队智慧;通过政府部门、研究机构、教育机构、军队以及企业部门的组织文化创新与变革,为智力资本向社会财富转化提供理想的环境。 [待续……] (作者李明,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院,主修统计学、风险管理与精算数学,现为仁达方略管理咨询公司咨询师、企业文化测评专家。长期专注于企业文化诊断与评估,企业价值理念的提升,热心关注中国企业与经济的发展。欢迎与作者探讨您的观点与看法,电子邮件:[email protected])
20世纪的许多杰出思想家都在思考有关知识的成长和应用等问题。这些走在管理理论前沿的思想家们对经济组织持有相近的看法:知识经济时代早都过去了,仅仅有知识已经不够了。唯一能带来持续竞争优势的是智慧。 通过个人智力向组织智慧的转变,使习得的知识经过甄别和筛选,留得精华,形成智力资本,在财富增加的基础上,员工获得工资收入,同时也为股东创造了红利,为政府创造了税收收入,这些反过来又成为未来研发的基础。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才是价值增值的真正驱动力?如何提高智力资本的使用效率? 在一个社会或地区中,只有经过多方面的共同努力才能最大化智力资本的杠杆作用。这就要通过一定的制度安排使个人的智力资本得以转化为组织的或社会范围的智力资本以及可运用的团队智慧;通过政府部门、研究机构、教育机构、军队以及企业部门的组织文化创新与变革,为智力资本向社会财富转化提供理想的环境。 [待续……] (作者李明,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统计学院,主修统计学、风险管理与精算数学,现为仁达方略管理咨询公司咨询师、企业文化测评专家。长期专注于企业文化诊断与评估,企业价值理念的提升,热心关注中国企业与经济的发展。欢迎与作者探讨您的观点与看法,电子邮件:[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