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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放弃百万年薪傻不傻?

梁冬
    
     经历:凤凰卫视著名主持人
    
     现任职:百度公司副总裁
    
     第一次哭得有些尴尬。大学毕业的分别,兄弟们抱头痛哭,挥泪校园,在倒车镜里梁冬还看到自己的泪光,但忽然想起毕业证还放在宿舍的桌子上……
    
     而第二次却哭得痛快淋漓,那是在离开凤凰卫视的时候,梁冬泪流满面,他说因为“一个时代结束了” 。
    
     “隅居”在百度10平方的办公室,显然比不了凤凰卫视几百平方米的演播厅,这里没有绚烂华丽的灯光,没有婀娜多姿的美女,更没有响当当的名望,但梁冬喜欢把他的办公室叫做自己的“阁楼”。
    
     虽然梁冬对于自己的选择很有信心,但是依然令人觉得担心。哪个工作一年可以有一半的时间周游世界,而且还能轻松地获得凤凰卫视百万年薪?恐怕这是很多上班一族到死也难以实现的追求,而梁冬却把它们统统丢弃了,这不免令人想到钱钟书笔下《围城》的味道。
    
     梁冬有他自己的理由:“任何事情都有轮回,每年都有春、夏、秋、冬,所以人总要走到冬天,因此,你会更加珍惜春天、夏天、秋天,在冬天的时候,你知道收场是必须的过程。”
    
     梁冬的悲观让人透不过气来,可他却说,“正因为你懂得了终极的悲观,才在这个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去尽情的生长、体会、享受。”他不愿意见到被迫的收场,不愿意见到冬天的到来。
    
     一夜成名
    
     梁冬祖籍广东,因父亲是军人,小时候是和爷爷一起度过的。梁冬说他喜欢呆在爷爷身边,只是在思念父母的时候,才会回家住上一段时间。
    
     上世纪80年代,正值中国学生通讯社风起云涌,梁冬被好友董家耀拉着加入了广州学生社(广州当地的一家学生通讯社),后来又和董一起考入北京广播学院。
    
     而正是当初学生记者的那个机缘改变了梁冬的命运。
    
     大学毕业后,梁冬很幸运地进入了凤凰卫视,更在1998年来到了香港凤凰总部,至此开始了他的凤凰之旅。
    
     突然有一天,一个机会跳到了一直做幕后工作的梁冬面前。台里需要一个节目主持人,两个条件:第一,对节目概念有所了解,第二,普通话不标准。梁冬觉得自己能行,还真就干上了。
    
     在凤凰卫视第一次主持的节目,竟然是师姐鲁豫成名的《凤凰早班车》。鲁豫每次准备节目是早晨5点钟起床,而梁冬则整整提前了2个小时起床准备。
    
     第一次直播,梁冬就犯了作为主持人的致命错误。节目还有3分钟才结束时,他就对观众说“咱们明天见”。主编冲进来告诉梁冬 ,还有两条新闻没有播。梁冬难堪地回到镜头前:“不好意思,这里还有两条新闻。”回家后,梁冬恨不得自己撞进马桶让水冲掉。
    
     在主持节目的两周时间内,梁冬如履薄冰,最后甚至有些心灰意冷,想转行。“2000年的时候互联网很热,我就想加入网络的热潮。”但后来老师的一句话让梁冬决心留下来。
    
     老师告诉梁冬:如果他作为一个失败的主持人离开这个行业,他一辈子都不会有一个英名。“‘你在哪里跌倒要在哪里爬起来’。于是就爬了,终于爬到了一个不是最差的主持人的角色,证明给大家看。”梁冬很感谢老师当年的棒喝。
    
     主持《娱乐串串烧》,梁冬就像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一样爆发了,并一夜成名。然而,此刻梁冬却对人生有了更多的反思。
    
     30岁的反思
    
     30岁生日,梁冬是在首都机场度过的。那天,他准备飞回广州,以一场高尔夫球赛度过自己30岁生日,但是不巧遇上大雾,雾把梁冬逼到机场的茶餐厅里,逼着他“胡思乱想”。
    
     “我在想,一个人活到30岁的时候,他应该给自己一份礼物,听一下自己心里面的声音,觉得如果只能做一样,做行销是比做主持人于我而言更重要。”
    
     梁冬那时有些厌烦了娱乐,“究竟什么才是我想要的?做娱乐节目本身,已经开始越来越八卦,只要道听途说就可以把节目做得收视率很高。我觉得这种事我能干,但是不是我想要的状态。”
    
     梁冬说:“我还和当时的女朋友聊起这个话题,我说我就是想做一个娱乐厨子,炒盘回锅肉。”他半正式地讲起自己过去的故事。上大学的时候,北京广播学院有很多美女,但是梁冬都不敢看,因为自卑。那时梁冬就想,有朝一日要做一个工作,能直勾勾地看美女,而且可以调侃她们,还能挣钱。“到后来,全中国最重要的选美赛事有一半都是我主持。”
    
    
    
    
    
    
    
    缘起缘灭的轮回
    
     事情总是这样奇怪,当梁冬再次回到北京,选择的房子竟然和当初毕业时在凤凰打工租的房子相距不过500米。绕了一个大圈,梁冬又回到了起点。
    
     梁冬喜欢一句话:“诸法因缘生,缘谢法还灭”。梁冬的祖辈都信佛,他也信,“所有的缘都是跟你的心念有关。”
    
     其实,梁冬和互联网结缘很深。早在2000年时,梁冬就认识了很多华南的互联网人,而作为圈子里惟一的非互联网人,主要在谈论他非常感兴趣的娱乐经济。2003年时,梁冬又作为顾问,帮助动感地带、腾讯、百事可乐做有关行销的工作。而在2004年的时候,虽然收视率没有下降,但梁冬投入到节目上的时间已经不多。
    
     “那时候,我觉得我不能够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我跟凤凰的刘老板聊的时候,我说我很愧疚,但是我内心已经清醒地觉得这不是我要追求的了。”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见到了李彦宏。“当时百度邀请了很多媒体人去青岛玩,我就和李彦宏聊了5分钟,我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他说的每一句话,你听着不觉得怎样,过一会儿,你会觉得这话很有意思。”但是,那时梁冬还没有决心加入百度,他只想做个顾问,然后浪迹天涯,做有关中医的事情。
    
     “可是,李彦宏坚决不同意这一点,他说做事情要专一,任何事情不投入百分之一千是不可能成功的。”
    
     那是一个互相观察的过程。“很多人都觉得梁冬进入百度是一个很冒险的行为。事实上李彦宏花了很长时间来观察我,安排了公司所有的高管来跟我认真地聊天,我们开了很多次会议,他确信我是能够胜任的,然后才提出来的。”
    
     在百度,梁冬重新整合了市场部而且想在大厦上立块广告牌子——“百度活在理想中”。这是百度抑或是梁冬的写照。
    
     杨子
    
     经历:中国巨力集团ceo
    
     现职:演员
    
     开亚洲惟一的超长悍马、用22万美元一只的vertu手机、戴46亿年前的祖母绿的戒指,在一位名叫杨子的ceo身上有太多让人说道的“卖点”。
    
     这位集奢华与时尚元素于一身的年轻人,不仅仅背叛了他的事业,也背叛了他的家庭。
    
     杨子所在的巨力集团做的是军工产品,它是世界最大的吊索具企业却很少有人知道。正因为此,杨子的第一次出镜显得不那么容易:他连续向集团董事会递交了4份请假申请书,董事会反复研究才批准,并且叮嘱他“有些镜头要注意形象”。
    
     杨子的ceo身份倒是让剧组的道具省了不少心:需要扮演绅士时,杨子有一衣柜的阿曼尼最新款西装;需要跑车时,他随便就开来一辆保时捷跑车。
    
     他自己每天的睡觉时间很少。晚上常常是通宵的拍戏,睡一小觉之后又得处理公司的事务,还得背台词。好在现在的办公设备发达许多,两台笔记本电脑、一台传真机不断地接收公司的信息,六个助理伴随左右、随时待命。
    
     自打因主演第一部电视剧《青花》,获得了大学生电影节最佳新人奖,杨子已正式对外宣布他弃商从影的计划,2006年他将拍摄4部电影、160集电视剧,自称可能是明年中国最高产的影视剧演员。
    
     自称对钱淡泊的杨子,却很在意自己的片酬,强调自己没有白干,更没有花钱买角色。在演了几部戏后,杨子得意洋洋地宣称,“我现在的片酬比某些腕儿还高。”
    
     第一次演戏就获奖,这给杨子带来了很大的成就感,“以前的奖都是公司的,只有这个奖是我个人的。”这也让杨子一下子掉进演戏的“蜜月期”。
    
     张醒生
    
     经历:爱立信中国区总裁、亚信集团ceo兼总裁
    
     现任职:盛禹铭集团董事长
    
     离别亚信集团总裁职位近3个月后,刚满50岁的张醒生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
    
     深深的一鞠躬,双手抱拳向记者作揖,一身休闲装扮的张醒生似乎刻意要流露年轻的气息。
    
     在爱立信的时候,没有人质疑张醒生是个腕儿;到亚信任ceo兼总裁,也没有人敢轻视他;可是,如果说自己做网游,他只能说是个“小字辈”。然而,张醒生希望重新找回自己的年轻。
    
     不知道是不是给别人打工厌烦了,老张终于出来独闯天下。“我觉得职业经理人就像做一个保姆,尽力尽职是你分内的事情。但是,多年以来,我一直希望自己从一个执行者变成一个真正的决策者。”张醒生说。
    
     记得在几年前《英才》采访他时,张醒生还对作为职业经理人充满信心。但作为职业经理人,张醒生在爱立信、亚信受到限制颇多。张醒生必须同时面对经营业绩和公司发展的双重考验,以至于有时候,张醒生并不能最后作决定。这次“出逃”或许才是多年积累下的“怨气”的真实反映。
    
     重新创业,张醒生选择了告别职业经理人生涯,担任盛禹铭集团董事长。而做职业经理人的老板或许会更了解职业经理人,这可能是张今后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
    
     杜聪
    
     经历:哥伦比亚大学学士、哈佛大学硕士,曾任法国某银行副总裁
    
     现任职:智行基金会主席
    
     “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没有钱。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太孤单。” 一首歌这样唱道。英雄稀缺的大众狂欢时代,似乎只有金钱、权力才能让人一呼百应。
    
     然而,人群中不显山露水,甚至略显羞涩的杜聪,放弃一家法国银行副总的高薪职位,义务为救助艾滋孤儿奔走。
    
     又一个艾滋病患者去世。杜聪记得那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记得他的溃疡、腹泻、低烧,记得他的欢笑和呻吟。
    
     临死前,他把孩子托付给杜聪。想到这些没爹没娘的孩子,杜聪就想大哭一场。为了去看一个孩子,和孩子说句话,聊会儿天,他常常要坐十几个小时的车。“这值得,我的行动可能改变这个孩子的一生。”
    
     看见人间最大的悲剧
    
     杜聪本人的人生轨迹也因为这些孩子改变。2001年,他正担任一家法国银行副总裁,得知河南艾滋病村一些消息后,他亲自前往。
    
     “我看见人间最大的悲剧,很多人死得毫无尊严,他们的生命被忽略掉,很多孩子没有父母照顾。如果我不能全心投入救助,就像看见大火在烧,浓烟滚滚,却不能去扑灭,只能绝望地看着一切毁灭。”
    
     也许那时杜聪头脑中闪过儿时的一个景象。念小学时,祖母常带他吃点心。每次路上遇到乞丐,祖母就给他几枚硬币,让他送给乞丐,并嘱咐他,有能力时一定要帮别人。“他们需要帮助时,我有机会提供帮助,这是我毕生最大的荣幸。”
    
     在那个村庄的玉米地边,杜聪和同去的几个人抱头痛哭。他决心辞职。“我做事情都经常问最后的结果,而不是问方法,不是问第一步怎么做。”
    
     辞职时,家庭也反对过。父母担心他做一份没有薪酬的工作,生活和前程会不会出问题。但他们没有怀疑救助艾滋孤儿这件事的意义。“我的母亲、妹妹都是佛教徒。我不是佛教徒,不过很欣赏佛教教义。我就用佛教的观念说服他们:积善因,得善果。从小,父亲就对我很有信心,给我很大自由度,这次看我很坚决,也没有多说。”
    
    
    
    
    
    
    
    “我还是放不开”
    
     可能是陷得太深,有几次杜聪差点崩溃。在艾滋病患区看到的恐怖景象紧紧缠绕着他,做噩梦是经常的。“我还是放不开。”
    
     杜聪放不下。“艾滋病人的孩子可能要再生存几十年,如果无人关心,他们中有些复仇心理很重,一旦变坏,会影响社会几十年。”
    
     艾滋孤儿一天天长大,他们需要的越来越多:学费,找工作,心理支持。杜聪说,我们要针对他们的需求做。不过,最让他沮丧的是,有些孩子很倔,铁了心去打工,不愿读书。
    
     “这些孩子辍学率很高,他们只能呆在家里。资助他们重返校园,将来才能自力更生。”
    
     但是,目前全国7.6万艾滋病孤儿中,智行基金会“只救助了3000多个,钱永远都不够用。不过,现在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也没有雄心救所有的孤儿。”
    
     在银行的工作经历,让杜聪的救助显得与众不同。在商业环境中,讲效率和回报,而“捐助艾滋孤儿时,要在最短时间内,捐助最多的孩子。同时,我们强调把智慧与慈悲,感性与理性相结合,天天抱着孩子哭,救不了他。要制定制度来约束救助,达到救助最大化。要用智慧做慈悲的善事。”
    
     问到会不会放弃救助孤儿时,杜聪提高声音,激动起来:“我是有了以前10年赚的钱,才能现在做事。如果不影响救助孤儿,将来会考虑找份有收入的工作。目前,还没考虑。当初,我为这个放弃了所有,现在不会放弃这个。”
    
     有个朋友捐钱给艾滋孤儿,杜聪表示感激。那朋友说,“要感激你啊,杜聪,你做了我不能做的事。”杜聪自己则认为,“我的作用,只是像把硬币从祖母手中接过来,代他们走了一点路。”
    
     上次做体检,杜聪查出血糖偏高。性格上的内向与温和,也可能让他承受很多自己不知道的压力。他担心,有一天,自己会受不了。
    
     罗红
    
     经历:1992年创立好利来,1995年重拾起相机
    
     现任职:好利来董事长兼总裁
    
     一走进罗红的办公室,满眼都是他的巨幅照片:骑着马飞奔的、开着越野车溅起水花四射的。
    
     最大的一张罗红显然最为满意,夕阳西下,他穿着一身黑衣、戴着西部牛仔帽,倚在越野车上眺望远方。
    
     17岁就开始出外谋生的罗红,最初从事的就是与摄影有关的照片冲洗。攒的第一笔钱罗红就用它买了一台理光相机。也许从那时起,摄影情缘就已经流淌在罗红的血液里。
    
     1995年,创办好利来三年之后,一次偶然的外出摄影,让罗红又重温了儿时的旧梦。这以后,不仅是他自己,好利来的副总裁们都多次和罗红一起出过远门,“因为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沟通方式。”
    
     为了能拍到好片,罗红曾身处海拔4400米、温度达到零下16度的贡嘎山里,每天吃着大白菜和清炖羊肉,一等就是三天三夜。
    
     “只有平凡的视角,没有平凡的人和事。”这是罗红开始摄影的第一个体会。不知不觉,他在10年里走过18万余里,摄影已经成为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最难忘的一次拍摄
    
     今年初的一场大雪过后,罗红和一帮朋友赶到山西一个偏僻的小山庄,附近的居民却几乎没有人知道有天鹅的存在。找了整整一天后,终于,一大群的天鹅出现了,满眼都是白色。
    
     罗红兴奋得在雪地里连打几个滚,当他按下快门时,手指甚至都在发抖。拍到第三天,看着天空飘着的雪花,同去的几个朋友都开始撤了。谁知,当天下午太阳开始露出光芒。
    
     “我飞奔上车,赶往湖边,水塘里面的天鹅开始展现出各种姿态。”罗红边说边比划着,仿佛又回到那如同梦境的地方。
    
     一阵狂拍,两张2g的存储卡很快就满了,仅剩的一名同伴赶忙帮他导卡。这时罗红的手机响了,先行离开的那帮朋友正在翻越秦岭,谁知大雪封山。他们回头一看,是万丈光芒。电话里,这几个朋友悔恨得都想跳车。
    
     “人有时候还是执著一点好。”罗红认为自己极富激情,但在工作中并不能完全释放,在摄影的过程中,他这个“发动机”将能量全都释放出来,所以只会越转越快。
    
     最大的收获
    
     摄影让他学会了去授权,让部下更多的承担责任。
    
     最开始要远行的时候,罗红特意买了个卫星电话,万一公司有重大事件,可以及时通知到他。“谁知,我带了两次,却一个电话也没有。”罗红说,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地球缺了谁也一样转。现在的他,甚至有时手机都不开。
    
     有一次,罗红外出回来,一件亟需解决的事情在等着他拍板。罗红大发雷霆,他告诉手下“我随时都会坐飞机,随时都会没了,如果罗红没了,这个公司全都不转了,你们全都是一帮笨蛋。”
    
     “很多企业家越做越累,我觉得是越做越轻松。”罗红说,明年他就要把总裁的职务让给一个32岁的年轻人。
    
     来源:千龙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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